拱了拱手:“芝老既然開口了,佩孚敢不從命。只是佩孚有言在先,我和馮玉祥的仇沒完,這次是逢場作戲,以後大家橋歸橋,路歸路,該怎麼辦還怎麼辦。”
以後?你們還有多少個以後?毛d斜靠在一張椅子上,眄視著幾個差不多到了末路的軍閥。心中暗自好笑,這些人都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還忘不了狗咬狗。這回要不是國民黨橫生枝節,搞什麼“婚禮和會”,就憑你們三個那些實力還不是讓奉張一推了事?
……
夜色漸漸籠罩了大地。透過車窗隱隱約約看見了山的影子,似乎列車已經駛出了中原,開進了湖廣,這裡已是國民黨的地盤。
毛d、周來和鮑羅廷現在坐在餐車的一角,圍著一張餐桌,上面簡簡單單擺了幾樣小菜,沒有買酒。三人手中都端著碗白米飯,正津津有味地吃著。這等伙食在延安是根本不可能吃到的,雖然貴為中央局委員,但是這生活卻比普通士兵強不了太多。cd就是這樣同甘共苦,把每一分錢都省下了擴充實力的,這也是他們能以貧瘠的綏遠和陝北養著超過十萬大軍的原因,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加之中。
“國民黨可能要提出裁兵,是中國各派一起裁,包括我們。來你有什麼看法?”毛d吃了兩口飯,又聊起了革命工作。中代表團的電臺剛剛收到南方局發過來的急電。告知了他們透過內線獲得的最新情報。
周來放下飯碗,朝窗外看了看,笑道:“他們現在守著半壁江山,又不打算打仗,還養那麼多兵幹什麼?他們想裁兵,又怕裁了以後北方各派打他們的主意,所以就拉大家一起裁,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毛d點點頭,望著周來使了個眼色,笑道:“那我們得跟進。他們要裁軍我們怎麼可以不跟呢?讓他們裁,都裁光了才好呢!”
周來先是一怔,眼睛一轉,馬上明白了毛d的意思。國民黨是真心要裁兵,而別人未必肯真裁。這種所謂的“裁兵協議”根本就是個君子協定,各派嘴上說是裁了,實際上一個兵都不減,別人又怎麼知道?特別是cd,有多少紅軍還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別人根本不可能來點數。
“潤之說的對,國民黨要裁兵我們當然要跟,不僅我們要跟,馮玉祥的軍隊也要跟著一起裁,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放心大膽的裁軍。”
鮑羅廷愣了一陣,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他笑了笑道:“現在看起來國民黨右派暫時要退出中國最高統治權的爭奪了,也不會發動新的北伐。這對我們來說是個難得的機會,兩位對中紅軍下一步的發展方向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毛d站起身,在空蕩蕩的餐車裡踱了幾步,笑了笑說:“南國現在有孫中山這尊大神在,我們暫時不能打那裡的主意。西北嘛,有王自省這條瘋狗,也比較扎手。那裡土地貧瘠,沒有什麼出產。要付出太多代價去打願意就不大了。我們下一步要發展的重點應該是山西!閻錫山雖然善於經營,但是不能打仗,他的晉軍戰鬥力不強。如果我們聯合馮玉祥、國民黨左派來個三家分晉應該是很有把握的,只是……只是奉張恐怕不會坐視閻錫山被我們消滅。我們還得想個辦法把奉張的注意力從山西轉移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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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諾貝爾和平獎的婚禮九
東湖東岸,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校長室外。
兩個十八歲上下的年輕士官生正面對面的站著,大眼瞪著小眼,都是一臉的頑劣。兩人的模樣都還中看,白白淨淨的臉皮,不高不矮的身段。其中一人長了個鷹鉤兒的鼻子,兩眼有些凹陷。另一人身才微胖,一張大餅子圓臉,鼻子、眼睛都也端正。
“呦!這是保貴啊!又犯什麼事了?大清早的跑校長室門口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