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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只等花衝一露面就把這隻邪惡的地鼠給套住。張龍見四下已經都潛伏好,展昭還是緊盯著窗戶不放,就上前說出了自己的憂慮:“都佈置好了,要是花衝根本沒在這房子裡怎麼辦。”

輕輕一笑,展昭說:“我們已經被他逃了那麼多次,再逃一次又能如何。不過,我確信他這一次一定在裡面。”這是他對白玉堂的信任,是對他能力的肯定,他相信那隻耗子想方設法送過來的情報不會有誤。只是,你現在是否安好。

“這邊的下水系統做的也太到位了,寬度和數量和一般通用的比起來兩倍都有了。”張龍對平鋪在地上的排水體統產生好奇,用腳踢了踢。

花衝既然選擇在這裡落腳,那就一定有他有恃無恐的理由。下水系統,或者說不僅僅是下水系統。三層房有些老舊,地底下面會不會別有洞天。展昭心念一動,悄聲對張龍說:“上面盯梢的人明著盯,再派暗哨盯緊每一個排水系統的出入口。”

張龍是很機靈的人,立刻就領會了展昭的意圖,道宣告白就沒了身影。

房門被踹開的聲音很響,不一會兒那扇窗子的窗簾被拉開。趙虎有些沮喪的面容出現在視窗,衝展昭揮揮手示意。看來是沒有找到人了,展昭環顧四下,確認監視的佈置天衣無縫可以守株待兔之後上樓。

“我們進來的時候燈都是暗的,估計沒有人。”趙虎垂頭喪氣說,往沙發上四腳朝天一躺。“他孃的這花衝也太能跑了,老子追女人也沒追得那麼辛苦過。”

不去聽趙虎的怨聲載道,展昭站在房屋中心。恍惚面容又在腦海裡升起,微微上揚的桃花美目在狹小屋間裡存存掃蕩。如果是他在這個現場,會如何。進來的時候燈都是關的,難道一定要把燈都開著才說明有人嗎。桌臺上沒有灰塵,電插板的指示燈還亮著。展昭伸手,觸控壁上那盞燈的燈泡。

觸手溫暖,看來是剛熄滅不久。不可能是逃出外面,那麼就只能躲在哪個角落,還有沒有可能,是躲在地底下。

“屋子裡都搜過了嗎?”展昭問趙虎,語氣裡聽不出情緒。趙虎心不在焉撥弄槍頭,悶悶答:“嗯,櫃子啊櫥子啊都扒出來看過了,沒有人。”

有一種東西叫做直覺,冥冥中彷彿有人牽引你,這樣來看看。還記得當初是那個桀驁不馴的白影說過,‘有時候不妨換個位置換個方式看,’字字清晰迴旋。展昭俯下身子,目光緊貼地面一路望過去。臥室鋪了木質地板,木匠手藝不錯,模板鋪得很平整。只是,似乎有什麼東西冒出頭來,細細的尖尖的窄窄的。

展昭起身拾起那件鑲嵌在兩片地板間的東西,一張半個巴掌大的正方形卡片,殺人遊戲的卡片,這張代表女巫。“趙虎,你們過來把這邊的木板撬開。”希望如烈焰熊熊燃燒,猩紅的火舌子把一顆心撩撥得滾燙。收起這張卡片,隔著衣服的布料緊緊相貼。

趙虎有些納悶,拿出攜帶的軍用薄刀沿著地板間隙劃下去。沒費什麼勁,一塊地板就被撬開。看到下面的空洞,趙虎不禁發出了“咦”的一聲驚呼。再接再厲,把附近的地板全部取出,眼前出現了一架回環鐵質梯子,一直通往深幽底下。“展大哥這裡有暗道!”

“趙虎,帶上你所有的人出去,務必把附近有可能通向這個地下室的出口全部守住。”展昭的目光直直透過這架梯子,如暗夜裡的蒼狼。“張龍已經守住了排水系統出入口,你再去找還有沒有其他出入口。不要聲張,勢必要守住每一個出口。”

“展大哥你要一個人下去?”趙虎啪嗒一聲把子彈上膛,有青色的胡茬碎碎分佈在下巴上,散發出屬於男子的英勇氣概。“我跟你一起去。”

展昭淡淡一笑,伸手在趙虎肩上輕輕一拍。說話聲音不大,卻堅定有力不容置喙。“聽我的。”稍稍停了片語,又接著說:“這次行動能否成功,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