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沒有,我這巴掌就準確無誤而又響亮的扇在了他的左頰上。
我驚愕地看著他:“你為什麼不躲?”
他卻握住我的手:“沒打疼你的吧?”
這算是什麼個套路?我完全懵逼了。
“你對我幹什麼了?”通常言情小說裡的女主角這樣一絲不掛的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醒來,面對男主角總是要這麼問的。
雖然這種廢話非常的廢。
等等,我為什麼說他是男主角?
我的男主角不應該是桑時西嗎?
他攤開我的掌心仔仔細細地檢查我有沒有把自己的手給打壞,他居然這麼無視我剛才的問題。
我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我不止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但是當我撲到他的身上還沒咬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做錯了。
因為我沒穿衣服,我忘了而他也是半裸著上身,這樣我們肌膚緊貼,我覺得我的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渾身的血液在急迫而又不安的流動。
我愣住了,就這麼光著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至少有好幾十秒鐘,然後才如夢初醒地把他給推開,把自己藏在被單裡,衝著他吼:“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有東西放在床上,然後響起了腳步聲。
我掀開被角往外看,他已經不在房間了。
一堆衣服放在了床上,從裡到外都有。
我管不了太多,拿起來就穿。
衣服居然很合身,連內衣都是合身的,還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
我在房間裡找到自己的包,然後從裡面掏出藥瓶,吞了一顆,心理上就覺得舒服了一些。
我穿好衣服,那個人不知道又從何處閃了出來,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憑空而至。
我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我的則衣領,但是他已經穿好衣服了。
白色的套頭毛衣加上淡色的牛仔褲,整個人清新得像一株百合。
不對,我為什麼要把一個很可能對我那什麼的男人形容成一株百合?
我舔舔嘴唇,呼吸不暢地問他:“昨天晚上我們發生什麼了?”
他向我走過來,他每向我走一步我就向後退一步。
他口齒清晰他回答我:“睡了。”
“啊?”
“我說我們睡了。”
“你騙人!”我本能地反駁。
他已經走到我的面前來了,我卻被他逼到牆角,身體貼著冰涼的牆壁。
他的手撐在我臉頰旁邊的牆上,吐氣如蘭:“我們有沒有睡,你的身體沒感覺嗎?”
我有他毛線感覺,在我的意識裡我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姑娘好不好?
反正生病之前我是不知道,生病之後我雖然有男朋友,但是我跟他絕對沒有睡過,我怎麼知道睡後第二天的感覺是怎樣?
我咬著牙:“你如果堅持這麼說的話,那我就報警!”
忽然他將手機遞在了我的鼻子底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