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量一向都不咋地,而且我被那死胖子灌的一定是烈性酒,我整個人恍恍惚惚,只覺得一道凌厲的目光向我看過來,然後我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的腦袋好疼,嘴巴好渴,妥妥的酒後後遺症。
我仰面躺在床上用嘴巴大口地喘氣,等我喘勻了氣腦袋稍微清楚了一點才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看著那天花板華麗的吊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某個酒店的總統套房。
我急忙看向身邊,有人睡過的痕跡。
我再拉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單,這麼刺激嗎?
我渾身上下赤果果的,居然一絲布條都沒有。
不會吧?
我不會被那個腦滿腸肥的死胖子給那什麼了吧?
不行,我腦袋好痛,不能呼吸。
我頭痛得厲害,也不顧自己穿沒穿衣服就到處找我的包。
我的頭痛病又犯了,隔一段時間我就會頭痛,頭痛的時候就得吃藥,要不然的話這種痛是難以忍受的。
我的腦中特別的紛亂,好像有很多記憶的碎片在我的腦海裡面穿梭,試圖要將它拼起來,但是始終也拼湊不起來。
但是酒醉之後在酒店的房間裡面醒來這個場景似乎是似曾相識,我在哪裡經歷過一樣。
我找不到藥,兩隻手按著太陽穴,整個人匍匐在床上。
這時我聽到了腳步聲,有人坐在了床邊按住了我的肩頭。
我很想甩開他,但是現在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杯水遞到了我的嘴邊,一個輕柔的男聲漂浮在我的頭頂上:“先喝一點水,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這聲音不像是那個死胖子的聲音,比他的聲音不知道好聽了千倍萬倍。
我頭疼都快要炸開的時候,還能比較這個人和死胖子的聲音哪個好聽,也是絕了。
我顧不了太多,接過水杯就咕嘟咕嘟地喝完,然後那隻手又接了過去。
他扶我在床上躺下,我睜大眼睛終於看到了坐在我床邊的那個人。
他剛洗過澡,溼漉漉的髮絲下是一雙睿智而幽深的眼睛。
我覺得他眼睛裡一種什麼東西擊中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彷彿是一發子彈一樣打中了我的五臟六腑,我心痛氣短,不能說話。
他還裸著上半身,髮絲還在滴水,他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指覆上了我的額頭,焦急地問:“你哪兒不舒服?我叫醫生來。”
我喘息著握住他的手腕,我現在這一絲不掛的模樣叫醫生來,我還要不要活了?
我盯著他的臉想說些什麼,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幾個字。
“你這個淫賊。”
說實話他這個淫賊是好看的簡直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我以為這個詞只能用在桑時西的身上,但是這張臉似乎比桑時西更加的勾魂攝魄。
他看上去更年輕,但是為什麼我卻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很多痛楚,他像是在經歷什麼特別痛苦的事情一樣憂傷而又悲慟地看著我。
他這麼看我做什麼?
我明明不認識他,而且看樣子明明是他上了我,怎麼搞得像我上了他一樣。
他的手指輕輕的撥弄著我的髮絲,略涼的指尖在我的額頭上掃來掃去。
昨天晚上那個死胖子碰我,我又是跺腳又是咬他,但是現在被面前這個絕美的半裸淫賊給摸來摸去,我竟然不會反抗。
可能是因為太帥了吧,長得太好看的人容易讓我失去防禦感。
我愣了好半天才伸出手狠狠的向他的臉上打去:“你這個流氓!”
我出拳不夠快,看他健碩的肌肉應該有在健身,他應該能夠躲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