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他淡定的姿態,總是能輕易地就挑起她最尖銳的情緒,她倏地起身,摸索到壁上的開關,決然摁下,瞬時,燈火通明。
他們這才坦誠在彼此的視線裡,他還是一樣,眼睛有充血的跡象,眼神依舊深邃,眉宇間,更添清俊,她還怔坐在床上,他已經欺上身來,望著她欠血的額頭,眉心糾結,想觸碰又極力剋制的樣子,只能捏住她的腕,好似真的動怒了,“胡鬧!你縫了七針!”
他這樣說著,她當真感受到,額際隱隱有撕裂的痛楚,她蹙了蹙眉,那種裂痛感漸漸加深,她甚至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