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兩個打架,為什麼你們倆都在照顧他,卻沒有人理我?”皮埃爾是真心為米夏不值。
“你還好意思說!問你自己去?誰讓你到現在還不成家?”朱莉馬上就揭老底。
“我說咱們不說這個行不行?”皮埃爾馬上就頭大,和一般的“被逼婚”沒什麼區別。
“哼哼,我要揭發這個傢伙,莉莉我告訴你,這傢伙的私生活豐富得很。”秦致遠揭老底揭得更徹底。
秦致遠雖然離開了巴黎,但巴黎還有秦致遠的眼線,對於巴黎的政局,秦致遠清楚得很。而作為秦致遠的親戚,皮埃爾顯然也是重點關注物件。
“胡說,老子清白的很。”著急上火的皮埃爾馬上就爆粗口。
雖然是爆粗口,但秦致遠還是從皮埃爾的眼睛裡發現了哀求。
現在知道哀求了?
晚了!
秦致遠頓時大感快意,馬上就繼續爆料。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知道,蘭芳國安局你的資料有半尺高,要不要我說說在香榭麗舍大街幾號?那只是其中一個而已!”秦致遠得意洋洋,能夠想象得到安妮教訓皮埃爾的樣子。
作為一名成功男士,有幾個紅顏知己真的不算什麼大事,甚至在法國,這連作風問題都算不上。
不過對於朱莉來說,這顯然是個利好訊息,聽秦致遠說完,朱莉馬上就把手裡的紅花油往米夏手裡一塞,再狠狠的瞪皮埃爾一眼,扔下一句“你等著吧”轉身就走。
很明顯,這是找安妮告狀去了。
“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上帝,躲到你這裡也不安生。”皮埃爾馬上就起身想跑。
“站住,你要去哪裡?”門口傳來一聲暴喝,是福煦的聲音。
確實是一物降一物,剛才還囂張至極的皮埃爾,聽到福煦的聲音頓時就像是老鼠遇到貓一樣,先是身體劇烈的一抖,然後就垂頭喪氣坐回去,再也沒了絲毫脾氣。
“我還以為你現在能好點,誰知道還是這樣子,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難道你永遠也長不大嗎?”福煦沒給皮埃爾留面子,當著秦致遠和米夏的面頓時化身吹風機。
福煦現在只剩下皮埃爾這麼一個兒子,在皮埃爾身上寄託的希望可想而知。
本以為皮埃爾從了政會變得穩重,沒想到秦致遠剛到巴黎,皮埃爾就直接打上門來,福煦心中的失望也是可想而知。
反正都不是外人,秦致遠也沒有躲開的意思,就坐在椅子上任由米夏又揉又搓,不過動靜倒是也小得多,也沒了剛才“嘶嘶”抽氣的聲音。
沒過十分鐘,門外又傳來朱莉和安妮的聲音,這下秦致遠都忍不住要笑出聲。
“好了,我有點家事要處理,你們是不是迴避一下?”安妮還是心疼兒子,先把秦致遠這個女婿攆出去再說。
迴避,迴避,都不用秦致遠說話,拿著藥的米夏轉眼工夫就沒了影。
門外,朱莉還抱著秦德在裝怨婦:“安哲,可別學你爹,也別學你舅舅,這兩個都是不學好的……”
看到秦致遠出來,朱莉馬上就停止了蠱惑,起身正色道:“那位天皇大人到了,要不要見見?”
大正天皇自從離開日本之後,就直接去了蘭芳,然後從蘭芳坐船來的歐洲。
說起來,大正已經到了法國好幾天,但因為秦致遠還沒到,大正天皇一行人就停在科西嘉島上,直到秦致遠到了巴黎,大正天皇這才離開科西嘉前來巴黎。
“讓他等一會。”秦致遠不想現在這樣見大正,眼眶還黑著呢。
上午本來安排的有活動,秦致遠還是不能去,於是以“身體不適”為藉口給退了。
也不算是藉口,眼眶黑也是身體不適的一部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