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裡惹得這殺星不高興了,還是韓遂為人老練圓滑,連忙拱手陪著小心道:“鐵木真單于一統西部鮮卑,匈奴,羌族各部落,河套之北,一直連線到西域,如今盡皆是單于的領土!”
“而郭駙馬您,跟隨大單于建功立業,實為其下第一大功臣,大單于將其女兒許配給您,賞賜金刀,如今世人皆稱唿您為金刀駙馬,大單于又讓您進軍西域,如今您數月時間便一統西域諸國。便是將來助大單于一統天下也未嘗不可,這聲駙馬您擔當得起!”
韓遂拱手向郭侃解釋,更是將他捧上天了,稱他為鐵木真麾下第一功臣,將來能助鐵木真一統天下,是名副其實的駙馬。
若是常人被韓遂這麼一捧,指不定心花怒放,開懷大笑了。可是郭侃仍是皺著眉頭道:“駙馬?我可擔當不起,你們可知道駙馬的典故從何而來?”
又是韓遂拱手道:“高祖時期,他征戰天下之時,有一次遇到危險,正馬伕戰死了,是副馬車伕挺身而出保護高祖皇帝!後來高祖稱帝,找到了這副馬車伕,將女兒許配給他,直到後來帝王的女婿便用駙馬來稱唿了!”
郭侃臉色陰沉看著牛輔韓遂二人道:“既然你們知道駙馬是稱唿皇帝的女婿,那就別用來稱唿我了,叫我郭將軍吧!”
一邊的牛輔只道郭侃為人正直,死板,便笑道:“郭駙馬此言差矣,大單于一統西北大草原,如今又得了西域,將來您為其打下大漢也不在話下呀,到時候大單于進位九五,您不就是名副其實的駙馬了嗎?這聲駙馬,您早晚都得受!”
誰知聽了這話,郭侃手持長槍的右手一緊,厲聲喝道:“哪個告訴你,大單于要一統天下,進位九五?”
莫名其妙的,郭侃就怒了,牛輔和韓遂說的還都是奉承的話,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郭侃莫名其妙的發怒,讓牛輔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只見牛輔大聲道:“大單于一統西北大草原,兵進西域,又派人來說降我與韓文節投靠,不是對大漢有進取之心麼?若是大單于無意華夏龍庭,又何必圖謀西涼?無端挑起與大漢的戰爭?我等投降大單于便是看準大單于雄才大略,希望能夠在其手下建功立業!”
“哼,若是大單于無意於爭霸天下,又何必趟西涼這渾水?依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牛輔雙手抱胸,把頭一撇,豪不客氣道。
牛輔也是一方諸侯,他知道一個郭侃終究代表不了鐵木真,鐵木真的野心,牛輔還是能夠感覺到的,牛輔如此剛硬,便是篤定郭侃不會對他怎麼樣。表現得剛硬,就是要以退為進,讓郭侃尊重,不會因為他是投降之人,而被人看輕。
郭侃聽了牛輔的話臉色陰晴不定,喃喃道:“岳父?他果然有兵進大漢的雄心?那日後,我是幫他不幫?”
以郭侃的才智,自然能感受到鐵木真的野心,只是郭侃是南方漢人,因為意外跟隨其母落難草原。受到了鐵木真部落的恩惠,在異族之中長大,跟隨鐵木真習文練武,一身的本事,也都是學自鐵木真部落。
但其母親卻不忘大漢,日夜教導郭侃報國之志。受其母親的影響,郭侃對大漢也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但郭侃又深受鐵木真活命,養育,成才一恩,又與其女兒定了終身。長大後的郭侃一直為鐵木真征戰,如今鐵木真的地盤越來越大,鐵木真的野心,也越來越大。到了如今鐵木真的領土甚至擴張到了大漢領域,鐵木真的野心,也放到了大漢的版圖上,
一邊是郭侃的國家,一邊是自己的恩人,岳父,郭侃也陷入了兩難之境。大漢就是如今郭侃的痛腳,郭侃不願去想自己替鐵木真侵略大漢的那一天,甚至不敢去想。那駙馬的稱唿,郭侃也不允許他人提起。
如今牛輔,韓遂二人真可謂是對著郭侃的痛腳一陣狠戳,郭侃如何能不怒呢?
見牛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