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不,今天早上。我幹了阿童。
他被這個念頭顛三倒四地糾纏。如何面對阿童。是誰勾引誰的?他小心翼翼走到衛生間門口,想去洗個澡。卻發現客臥的門敞開著,被子疊的整整齊齊。阿童呢?客廳,陽臺都沒有。唐行健紫色健壯的*在客廳裡茫然轉悠著。像個希臘的石膏像忽然復活般古怪。
不會吧。唐行健用手拍頭。阿童也玩消失,留紙條沒有。
客廳裡一覽無餘,哪裡有紙條之類的東東。
大家都消失了,就剩下唐行健。考,有沒有搞錯,誰傷害了誰。唐行健氣憤的要笑出來。想找件乾淨衣服去上班。無奈衣櫃裡、沙發上全是皺巴巴的髒衣服。昨夜的衣服掛在陽臺上,還沒有曬乾。好不容易搞了件梅花的騎行服。
店門開了,生意熱的不行。唐行健想,阿童或許是掃帚星,沒他生意就會好。
小郭為他泡好了功夫茶,唐行健擺好姿勢喝了口。茶葉放的太少,他不滿的皺眉頭。
一個熟悉的車友過來和唐行健閒聊,唐行健幾次說的話不對題。車友拍他的肩,而後說,老唐,你身上灑香水了,味道好重。車友的眼光意味深長。唐行健想到這是阿童身上的阿迪香水,他剛灑完,就被自己抱著到臥室裡。他呵呵地笑,心裡有了絲微弱的憂傷。阿童的手機號自己沒有要過。會不會傷害了他,自己和小梅,雙重的傷害。阿童不會崩潰吧。
對阿童的擔心和思念裡。唐行健只堅持到下午,便決定收工。他把鑰匙交給小張。小張受寵若驚,想低調一些。唐行健握了一下他的手,說,小張好好幹。
小張漲紅臉點頭。唐行健揹著手走出店門,在梧桐掩映的道上茫然走著。他走了許久,穿越繁華市井。不知覺間繞了大圈後,回到家裡。
開啟電腦,唐行健想在魔獸裡殺殺,卻索然無味。
他開了瓶冰啤酒,在房間裡轉悠。房間實在狹小,唐行健坐在客臥的床邊。想著阿童昨夜的哭泣。他自己如何勸說,他比劃著手。而後是洗手間,意外發現阿童的香水沒有帶走。唐行健開啟,輕輕聞了下。菸草味道的香水裡有著阿童的深刻憂傷。他想著昨夜的瘋狂,走到臥室裡。在被單上仔細的聞,自己的氣息或許聞不到,聞的見異常的味道是阿童的。
唐行健真的知道,今早的瘋狂不是夢,是個真實的故事。自己擁有了阿童,阿童的淚水和哀傷紮在他心上。兩年的時間,他覺得對不住小梅。可經過了凌晨的瘋狂。唐行健忽然覺得對不起的是阿童,自己和小梅聯手都對不住他。阿童冥冥裡作了替身,在小梅,阿童是自己。在自己,阿童變成了小梅。
夜色汙穢不清,醞釀著雨雲。唐行健沒有開燈,自個兒在客廳抽菸。一根接一根,意興闌珊。抽完最後一根菸,他口中澀澀難受。想著到小區超市去買包煙。
剛走出樓道,唐行健意外看見了阿童。揹著個碩大的登山包,路燈下,焦慮地看著自己。當他看清阿童的表情,阿童開始燦爛的笑。
小子,玩失蹤呢?唐行健輕輕拍阿童的肩膀。微微汗水透過阿童的網格T恤。親切帶點親人的熟悉。
你房間沒有亮燈。阿童淡淡說,我就一直等。
唐行健心頭被種奇怪地東西暖著。他低聲說,我們回去。
阿童默不作聲跟著唐行健,兩人都身體疲乏,艱難上了五樓的臺階。
門剛剛閉上,唐行健回頭想責怪一句阿童。一瞬間,他看見阿童眼底閃爍的火苗。兩人不好說誰先主動地抱在一起。
唐行健解下了阿童的揹包,把阿童壓在沙發上。你個小壞蛋。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唐行健準確無誤地用口封著阿童。阿童格格笑著拒絕,是你自己睡的像死豬。其實,我本來要走的。後來又擔心你擔心我——我從酒店把行李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