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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要收取那落了一地的修羅金刀。卻沒想到那本應死去的妖僧,竟猛地睜開眼睛。朝凌渾揮出一道罡風。旋即“呼啦”一聲帶起一陣妖風,比閃電還快就朝西北方遁去。

剛才也是凌渾急著收取修羅金刀,太過大意了,沒發現布魯音加還存了一線生機,卻被他藉機逃了半條性命。凌渾驚呼一聲,眼見灑在地上的修羅金刀全都隨著妖僧飛走。慌忙揮出一道金光,從中顯化一隻丈許方圓地大手,向天上一劃拉。只聽“噼噼啪啪”一陣亂響,那一套修羅金刀零零碎碎地也被攔下了三四十柄。總算沒白忙和一場。

說那布魯音加從凌渾地手上逃脫之後,卻沒敢再往遠跑。他知道凌渾修為高絕,若是要追來,以他現在這半死之身絕難走脫。剛出了清遠寺就一頭朝旁邊的雪山紮了下去,藏身在厚厚地積雪之下,施展龜息閉命大法將渾身氣息降到最低,與周圍冰雪融為一起。只等過了數日才重新出來,終於逃了一條性命。

布魯音加再一看腰下的傷口,更是悲從中來。這一次就算僥倖活命。只怕也得毀去至少三層修為。原來他保命的法子卻不同綠袍老祖地第二元神之法,而是西藏密宗的大迦樓羅法印。此法能將本身元神死死附在體內,就算受傷再重也不會元神離體而死,還能維持一定地法力,只要趁機逃走就能再以佛門印法重新修補身體。

布魯音加本身就是魔教之人,深知同門之中全是狼子野心之徒,若是這幅模樣再回青螺宮去。只怕沒死在正道手上。反要被那些窺視他法寶修為地人給毀了。再一清點隨身飛來的修羅金刀,只剩了四十五柄。費了千辛萬苦修煉地寶物。竟然還沒大放異彩就毀去近半。又見自己身殘體缺,布魯音加心裡憋屈,再忍不住,“哇”的一聲就痛哭起來。不過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哭罷多時,終於把心一橫定了去處。他本是密宗喇嘛出身,索性就回西藏尋找當年同門學佛的師兄相助,這才會與徐清碰上。

要說這人要是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布魯音加也真該著他把最後那點家底都扔在這。因為身子殘缺,又身受重傷,哪有那些法力飛行。他又恐怕遇上昔日仇家,還要留幾分自保逃命地力氣,一路過來只能飛飛停停。這會剛剛落下打算恢復些法力,仰望夕霞,就見一片豔麗的紅雲緩緩飛來,在這雪山晚景之中,竟說不出的靜逸怡人。

不過眼見那紅雲越來越近,布魯音加可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雖然高原之上,雲在山間,山在雲上,早就不稀奇了,但此刻也沒有大風,尋常的雲彩怎會飛的那麼快。就在他感覺不好,想要逃跑之時,那紅雲猛地加速,瞬間就壓了下來。隨即劃分十方,就擺成了十面埋伏陣將他圍在了當中。布魯音加這才看清,那可哪是什麼紅雲,分明是成千上萬,閃著紅芒的小針!原來那紅雲非是旁的,正是徐清的乾坤針偽裝而成,潛伏到了近處再突然發動襲擊。

布魯音加見來人沒有立刻打殺,也沒敢輕舉妄動,四下望去高聲喝道:“來者何人!何不現身說話,為何與我一個半死之人為難!”徐清面帶笑容,施施然的飛行過來,落在陣外,上下打量對方,道:“還沒請教閣下如何稱呼?看閣下這樣子,只怕受傷不輕,在下素來樂於助人,不如尊駕就說個地方,我且將你帶去如何?”

布魯音加也不是三歲地孩子,焉能相信這些花言巧語。剛才一見對方先用陣法將他圈住,就知道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冷聲道:“哼!當著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何人,有什麼企圖便直說罷了,貧僧已經是死過一次地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旦有一條殘命而已。”

徐清微笑道:“大師又何必說的如此悲悽。你我無冤無仇的,我要你性命來何干?只是剛才見你獨自飛的痛苦,這才過來一問,卻不成想竟然好心當成驢肝肺。真是可悲可嘆啊!”說罷轉身就要退去。

其實布魯音加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