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
但這幾個月相處下來,倒真有些日久生情的意思。
甚至隱隱都有些後悔,當初不該芥於門第,而是該娶她做正妻才是。
這既然因愛生愧,對她自然就不像面對香菱、玉釧幾人時,那般隨心所欲無所顧忌了。
當下正猶豫要不要透露些口風,然後再哄一鬨她,卻忽聽邢岫煙道:“爺今兒受了風,晚上我和司棋去南屋裡,讓爺好生歇一歇吧。”
說著,揚聲招呼司棋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來,自己則默默避到了南屋裡。
嘖
這是懲罰,還是不相信他焦某人的體力?
焦順跨出浴桶,一面任憑司棋從頭到腳的擦拭,一面囑咐道:“你等姨娘在南屋睡下,就來我屋裡睡。”
司棋手上一僵,半跪在地上抬眼看向吊兒郎當的焦順,紅著臉齜著牙,像是要咬下什麼似的。
這時卻又聽焦順道:“到時我再偷偷去南屋陪她。”
司棋手上又是一僵,這回卻當真惱了,狠狠在焦順大腿上搓了幾下,生生扯下兩三根腿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