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擠~進了榕城的商業圈?
這些疑問並沒有讓他們閒談遐想許久,不久後,容銘遠就容氏集團主打的兒童服裝為由,召開了新聞釋出會。
這些民眾們關注的問題,記者當然也是不會錯過,容銘遠一一回答,如何被栽贓陷害,他又是如何找到了自己清白的證據云云。
反正經過他那麼一說,莫國華這輩子怕是再也不用指望從大牢裡面出來了。
容銘遠嘴角含笑,最好的推脫罪名的方法就是找一個永遠也不會出現在公眾視線中的人,不是嗎?
莫國華讓他在監獄裡吃的那些苦頭,連同以前的那些舊賬,他會一併找他算了,容銘遠從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監獄裡的那些哥們兒,不會虧待了莫國華,他有這個自信,他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
再好的新聞,再好的頭條,一週也就過去了,容氏集團又回到了榕城人的眼中,饒是沒有過去的輝煌,名氣卻還是在那裡的。
容氏重新開始的那一天晚上,公司上下集體去了容氏下屬的度假村狂歡。
蘇染也被容銘遠執意帶過去。
她無意參與那些紛繁的應酬,自己披了條小毛巾,找了一個還算安靜的溫泉池,滿滿的坐了進去。
溫泉的水溫剛剛好,不是很燙卻剛好可以溫暖她。
蘇染放鬆的坐在裡面,忽然想到了那一天晚上,也是在這個度假村,容銘遠從池底裡突然鑽出來,還曾經嚇了她一跳呢。
“呵呵。”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也許她和他就是註定了這輩子要糾纏不清,註定了要綁在一起吧?
想到這裡,容銘遠的聲音那麼剛好的從身後響起:“想到什麼了?那麼開心?”
他端著一杯紅酒,自然的坐到了蘇染身邊,把紅酒擱在了溫泉池的臺子上。
蘇染搖搖頭:“沒什麼。”
容銘遠的眼睛發亮,他忽然雙手禁錮住她,將她圍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面,這裡人很少,又很安靜,蘇染能清晰的聽到她過快的心跳聲。
容銘遠的聲音低沉沙啞的嚇人:“染染。。。”
他低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如同一個野獸,迫切的渴望獵物靠近。
蘇染推著他,不由自主的別過了臉:“幹嘛?”
容銘遠卻伸出手,不允許她逃離開自己,他要她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睛,不允許她逃避,不允許她胡思亂想,只要在自己身邊,她的腦海中,意識裡,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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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遠危險的氣息向她逼近,在那個狹小的出租屋裡面,雖然她也默許了他的一些小動作,但是從未曾像現在這樣,他毫不遮掩,毫不保留的在她面前顯示出他的佔有慾過。
蘇染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鼻息間有玫瑰花的香氣飄過,蘇染的腦海中忽然就飄過了雲深的臉,她答應過他要好好考慮的祧。
幾乎是下意識的,蘇染推開了向自己靠近的容銘遠。
這麼長的時間,她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雲深對她的感情她不是沒有一點感覺的,以前跟容銘遠在一起的時候,雲深那麼罵了自己,然後遠走他鄉,她心中的愧疚感便不再有那麼重了。
可是現在,雲深完全放任,他信任她,相信她不會在沒給他答覆之前就做出什麼事情的,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不得不承認,喬雲深的方法是高明的,讓一個人永久的保持對你的愧疚,不是責備,而是比之前更多的關心琺。
可是,容銘遠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的唇帶著危險的,侵略的氣息從她的唇上蔓延而過,攫住了她的雙唇,奪取了她的呼吸,他甚至都拒絕給她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