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冷淡,忍足侑士毫不在意,手術失敗了,他有些消極,在這個醫院裡,忍足今天已經漫無目的的轉了大半晚上。
忍足侑士轉頭看著外面的雨夜,他說:“手冢似乎早就離開呢。”
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越過忍足侑士,準備離去。
誰知道卻又被忍足出聲喊住。
真田停了下來,沉聲問道:“什麼事?”
忍足侑士問道:“吶,很想問一下,你跟手冢兩人,會一直在一起嗎?。”
真田弦一郎皺眉,似乎忍足侑士很愛關注他和手冢的事呢。
忍足見他面色微沉,便笑了笑,說道:“抱歉,無意冒犯,只是每次見到你們都會忍不住想問一問。”
停了一下,忍足又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真田家在神奈川是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不打算好好跟家裡交待你們的關係嗎?”
真田弦一郎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忍足侑士這句話根據是火上澆油。
忍足似乎完全看不見真田不滿的表情,他身子微微向前傾,湊近真田弦一郎,問道:“或者說對於真田家族來說,就算你帶回一個男妻回去也不要緊嗎?”
真田看著眼前的忍足,他冷聲問道:“這麼有閒心別人,你跟跡部兩人的問題解決好了?”
忍足侑士嘴角向上勾起,他挑著眉頭說道:“對於我們來說,面對的不是同樣的問題嗎?”
倒不是忍足侑士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是他不相信這些大家族會允許子孫發生這些離經叛道的狀況。更何況他知道兩人都沒有對雙方家庭出櫃,那自然就更說明,暴風雨只是還沒有來臨面已。
真田哼了一聲,他對忍足說道:“就算是又怎麼樣?”
真田沒有跟忍足談論更多,他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雨勢越來越大,真田弦一郎心急回去見到手冢,只是偏巧路上堵車,等他終於趕回家,天色已經很晚了,真田弦一郎站在樓下,看到屋裡亮著的燈光時,他整個人似乎被融化一般。
真田弦一郎推開門,屋裡很安靜,他抬眼一看,手冢國光渾身溼透的坐在沙發上,他正低著頭,手裡拿著一條毛巾,水珠順著他的發稍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水漬。
真田望著他,輕聲開口;“國光。”
手冢國光沒有動,真田弦一郎剛從外面回來,整個人也跟落湯雞一般,他走了過去,蹲在手冢的面前,抬手摸了一摸他的頭髮。
手冢低聲說道:“健太郎先生剛剛到家裡來過了。”
真田弦一郎身形一頓,他幾乎能猜出大哥會對手冢說些什麼,他捧起手冢的臉,抵住他的額頭,問道:“你害怕嗎?”
手冢國光動了一下,他蹭了蹭真田,想了想,低聲答道:“怕。”
真田弦一郎失笑一聲,他摟住手冢國光,說道:“說老實話,就算在蓮二和忍足面前表現得很無所謂,其實我心裡也很害怕呢。”
說完,真田還緊緊抱住他,似乎在他身上尋求力量。
看到這樣的真田,手冢國光整個人放鬆了一些,他說;“原來弦一郎也會害怕呢。”
真田老實的在手冢面前承認,他說;“是啊,會害怕,尤其害怕傷害國光的,是我的家人呢。”
手冢國光拿起浴巾,他幫真田擦著頭髮,沉聲說道:“不過想到有弦一郎陪著,不知為什麼,又感覺沒有那麼害怕呢。”
真田一直僵硬的臉柔和下來,他在手冢額前印下一吻,閉著眼睛低聲說道:“這正是我的想法。”
兩個人互相擁抱,汲取著彼此身上的溫度,過了許久,真田弦一郎說道:“國光,不如丟開這些煩心事,我們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吧。”
手冢國光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