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日本是因為什麼事?”
真田弦一郎看了他一眼,柳蓮二一向是個敏感的人,真田沒有想過要隱瞞他,只是因為不知該如何開口,面對柳蓮二時,他一時沉默了下來。
柳蓮二再次問道:“是因為你跟手冢的事情嗎?”他的表情有些急切,失去了往日的沉著,這讓真田弦一郎心中一沉。
真田不開口,算是預設了,柳蓮二苦笑一聲,他半閉著眼睛,過了許久,他淡淡的說道:“弦一郎,跟手冢分開吧。”
時間像是突然停滯一般,真田弦一郎難以致信的看著柳蓮二,似乎因為一時之間過於驚訝,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看到真田錯愕的表情,柳蓮二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睜開眼睛,露出那雙略帶憂鬱的眼眸,說道;“分開吧,不要跟健太郎先生作對了。”
怒火漸漸從真田弦一郎的心底升起,他以為誰都會勸阻他跟手冢分開,但是這個最重要的朋友一定會支援自己的。
真田直勾勾的盯著柳蓮二,聲音有些沙啞,問道:“所以,是大哥請你來說服我的嗎?”
柳蓮二沒有否認,他又閉上了眼睛,事實上不用真田健太郎請他作說客,當看到真田健太郎出現在EOS時,他已經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柳蓮二垂下頭,他聲音裡有掩飾不住的失落,他低聲說道:“弦一郎幸福是我最大的願望,也是健太郎先生最大的願望,只是為什麼要選擇一條最坎坷的路啊。”
真田弦一郎渾身僵硬,他冷冷的看著柳蓮二,一字一頓的說道:“再坎坷的路,只要有他陪著,也會覺得心甘情願。”
柳蓮二心內一片黯然,如果能成全弦一郎和手冢,他什麼都願意付出,只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他能處理的。真田健太郎會在這個時候出手,想必真田本家再過不久也會知情,真田本家跟真田健太郎一支,向來面和心不和,這回抓到他們的把柄,勢必要大作文章,只怕到時,弦一郎的處境會更加為難。
弦一郎是個專情的人,他為了手冢國光,一切都可以捨棄,然而堅持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最後會剩下些什麼,千瘡百孔的愛情又有什麼意義,與其這樣,不如記住是美好的曾經。
柳蓮二不敢直視真田弦一郎,眼前的男人,像只倔強的公獅子一般,被最好的朋友不理解,他現在一定很失望吧。
沉默片刻後,柳蓮二再次開口說道:“即使有一天,你跟手冢兩人都撞的頭破血流也無所謂嗎?”
真田弦一郎笑了一聲,他說;“不堅持到最後,我們都不知道最後會有什麼奇蹟發生。”
真田的笑聲裡帶著一股無所謂的態度,彷彿所有的難關在他的眼裡都不值一提,他的眉宇間帶著自信,他說;“蓮二,我就知道這條路也許會很難走,不過,如果僅僅因為這一點困難就退縮,連我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的。”
說完之後,真田弦一郎便轉身離去。
外面還在下著暴雨,真田弦一郎剛出去,渾身便被澆透,這個時候,所有的壓力在他面前化為雲煙,此時此刻,他只想儘快見到手冢。
真田弦一郎開車來到東京綜合醫院,不過手冢的電話沒打通,在樓下等侯了一會兒,真田弦一郎直接找到手冢的辦公室,才被告知手冢早已經離開醫院了。
出了醫院辦公區,真田弦一郎迎面跟一個人相遇,是忍足侑士,他穿著白色的工作服,雙手插在口袋裡,臉上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表情。
看到真田弦一郎,他揚著那口標準的關西腔,出聲打招呼;“真田君,是來接手冢君的嗎?”
真田默默點了點頭,看到忍足時,他下意識的便想起那個男男生子的實驗,他對這個實驗多少有些瞭解,手冢今天所做的手術應該就是於此有關。
面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