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要的嗎?”江逝秋轉頭問。
季魚先是搖了搖頭,然後道:“聽說偃月山莊有一株天血蓮,我此番便是為它而來。”
偃月山莊既然早就淪落成妖邪的巢穴,只怕天血蓮這等至聖之物早就被糟蹋沒了。
江逝秋恍然,笑盈盈地說:“既然娘子想要,為夫為你尋一株便是。”
季魚:“……謝謝,不必麻煩。”
他一揮手,大氣地道:“這叫什麼麻煩?娘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季魚再次無話可說。
不僅季魚被他震住,那些偷聽的除妖師們也震住,繼而心生羨慕。
如果是其他人,他們會覺得他說大話,然而江逝秋作為皇城鎮妖司的指揮使,他敢這麼說,定是有其手段和途徑。
這麼想真沒毛病。
因有江逝秋鎮著,除妖師們和諧友好地分完此次從偃月山莊搜出來的東西,便告辭離開。
陳青轍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後,直到他跟著陳家弟子走出客院,也沒見季魚看他一眼,頓時又氣得臉色發青。
“做什麼呢?”陳青峰拍了他一下。
陳青轍哼道:“以色事人,色衰愛弛,也不知道她能迷得住江逝秋多久。”
不知為何,他對江逝秋充滿警惕,總覺得他不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是……是什麼他也不清楚,陳青轍不禁有些茫然。
陳青峰道:“你對季少主有偏見,所以對江大人也有偏見。”
他也有些無奈,知道陳青轍的性子被姑母和尚雲霄寵得太過驕縱,是非不分,若不然也不會對同父異母的姐姐如此惡毒,陷她於危險之中。
也是季魚視他如無物,懶得與他一般計較,否則依江逝秋那乖戾的性子,只怕不只傷他一回,而是直接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