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您若是接受這個安排,我就向您引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
“如果我不接受呢?”
達答拉斯聳了聳肩,“我是無所謂,真正頭疼的人應該是最高教廷的大主教們!對您和您地王室成員是執行火刑還是把你們送上斷頭臺?估計主教團會為這件事爭論好幾年也說不定。”
地拉那十一世王又露出那副慘苦的笑容。我們看得出他根本沒的選擇。
“為我引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吧。”
達答拉斯開心地點了點頭,事情成了!斯洛文里亞已經是帝國和安魯地囊中之物。
“不過……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您請便!”
斯洛文里亞國王、又或是地拉那大公面帶譏諷地打量著侵略者的馬前卒。“羅曼教廷要以什麼罪名審訊我和我地家庭?”
達答拉斯的笑容僵在臉上,這還真是要命!前陣子淨顧著排兵佈陣。他和小主人倒是把斯洛文里亞王室的罪過忘得一乾二淨了。不過瘋子達答是個聰明人,他只是想了想便列舉了一大堆名頭。
“您看……斯洛文里亞王室的罪過包括……策動種族屠殺、支援宗教狂熱分子和恐怖主義、以專制獨裁主義控制國際商路、違法開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什麼的……”
達答拉斯拍了拍國王地肩膀。“我們一定會找到一個適合您的罪名,您就放心吧。”
瘋子達答不愧是瘋子,也只有他才想得出這種謬論,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倒是把大國的立場和意志貫徹得非常徹底。在國際事務上決定一切的不是善惡。而是利益集團之間的利益歸屬。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基於這則真理,斯洛文里亞王國內部的不同利益集團在戰爭爆發前夕就已做好了方方面面的準備。妄圖阻止侵略者的人組織了大量的私人軍隊,又拉攏了法蘭和意利亞地僱傭兵扛起保家衛國的大旗,而打算在戰爭期間謀奪權利的人則忙著出賣國家利益。
當水仙騎士團紅虎方面軍地前鋒部隊抵達斯洛文里亞東北邊境上的馬拉托爾要塞時,要塞城堡的敵樓就在暮色沉沉的濃夜亮起一盞訊號燈。訊號燈閃了三閃,負責接應地軍官便從要塞的鋼鐵吊門裡奔了出來。
德里拉漢迎向對面的叛國者,在他身後便是一個整編遊騎兵師。
不管斯洛文里亞人在要塞裡準備了什麼,德里拉漢的任務就是先一步透過要塞,為後續的整個方面軍開闢一條安全通道。
那位接應水仙騎士的軍官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自己在整個事件中揹負著怎樣的責任。他只是朝水仙將領招了招手。然後又不耐煩地說“,拜託你們動作一定要快!”
德里拉漢也沒有言語,他的遊兵師在夜幕中展開散兵線。以戰馬小步跑的速率緩緩接近漆黑一片的馬拉托爾要塞。千餘名遊騎兵戰士在要塞吊門前分成三個團,一個團馳進要塞大門,其餘的兩個團分由左右沿著要塞城牆向兩翼推進。
沙漠之狐可不會傻到與出賣國家主權的斯洛文里亞人一見如故,他跟隨負責接應的軍官登上城堡敵樓。他的一個團隊也控制了要塞的南北兩座大門。
精明的遊騎兵指揮官先是檢查了一遍城牆上的藏兵洞,藏兵洞裡落著灰塵、空無一人,似乎連個腳印也沒有。德里拉漢有去檢查了一下控制吊門的機房,他滿意地發現裡面還是沒有人。在確定一切安全這之後,遊騎兵師長登上要塞敵樓裡的制高點,他從通訊官的箭囊裡取出一枝抹了紅磷的響箭。不過在裝箭發射之前,他又猶豫地轉向負責接應的斯洛文里亞軍官。
“冒昧地問一句,您把守衛要塞的一個整編步兵軍藏到哪裡了?他們不會憑空消失!”
接應軍官笑了笑,泰坦人還真是小心。“他們在距離要塞七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