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把哥哥的賬往弟弟頭上栽。!”
冷血道:“好,你哥哥的事,不關我事,不過咱們往昔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
冷鬥兒尚未答話,愛喜已說:“他是為了我,是我叫他來殺你的。”
冷血登時說不下去。
馬爾不屑的道:“冷鬥兒這種人也會為人賣命!?”
“不為人,但可以為了女人。”冷鬥兒滋滋味味的說,“她已給我玩了一次,她還值得一玩再玩,所以總得要付點代價。”
“還有一個原因,”冷鬥兒說,“我姓冷,你也姓冷,我們都在江湖上闖蕩,我們之中只能活一個,不然,我就不叫冷鬥兒。”
冷血喃喃地道:“幸好我姓冷,要是姓李姓張姓王,天天非都得鬥個你死我活不可了。”
冷鬥兒剔眉怒叱:“冷血,今天不是你倒,就是——”
噌的一聲,冷血已拔劍。
劍抵在冷鬥兒咽喉上。
然後一字一字說了兩個字:
“你到。”再一字一字一字的說了三個字,“不是我。”
冷鬥兒蒼白的臉己掙紅了。
他咬牙切齒,迸出三個字:
“我不服!”
“好,”冷血道,“你不服,我要你服。”
“霍”的一聲,劍自冷鬥兒喉上疾收,他把劍插在桌上。
劍柄兀自嗡動不已。
冷血手上已沒了劍。
冷鬥兒馬上拔劍。
冷血也拔劍。
他拔的不是自己的劍。
而是冷鬥兒的劍。
兩人左、右手爭拔一劍,騰出來的手已對拆了七招。
七招過後,冷鬥兒陡然頓住。
臉如死色。
他的咽喉又給劍尖抵住。
他自己的劍。
這時,全場都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冷血峻的問:“你,服不服?”
冷鬥兒搖頭。
就算他的喉嚨抵住了鋒利的劍,他仍是搖得那未用力,以致脖子上多了兩道深深的血痕。
血水淌落。
冷鬥兒搖頭。
就算他們的喉嚨抵柱了鋒利的劍,他仍是搖得那未用力,以致脖子上多了兩道深深的血痕。
血水淌落。
滲溼了劍鋒。
“奪”的一聲,劍飛擲而出,穿過柱子。那把劍穗自在冷月下顫動不己。
冷血寬手對著冷鬥兒。
冷鬥兒呆了一呆。
只不過是呆了一呆。
馬上,他就化作一片雲。
飛雲。
飛卷的彩雲。
他在飛旋中出腿。
冷血望定著他。
望定著炫目的飛雲。
然後出掌。
五指緊駢,掌如劍。
“掌劍”。
這一劍,格在對方足尖上,登登二聲,冷鬥兒靴尖彈出兩柄利刃,同時折斷。
冷鬥兒像一塊大雲般飛起。
冷血的掌發出了劍光、陡追而起,
冷鬥兒落在柱後,拔劍,急刺。
冷血之“劍掌”頓也不頓,哧地刺穿了巨柱,抵住冷鬥兒喉核上。
這時,冷鬥兒刺出的劍,離冷血胸膛約莫還有四寸。
冷血頓住。
冷鬥兒的劍也沒再往前刺。
“我說過,要打下去,”冷血冷冷地道:“是你倒,不是我倒。”
冷鬥兒開始淌汗。
他聽到自己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給擊碎了、摧毀了。
冷血緩緩的拔出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