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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人。

無雙走到展眉面前,緩慢地冷冷地說道:“刺殺皇上是死罪,無論你有沒有得手,本王皆不會允許藐視皇家之人存活!”

趙瑟心中瞭然,雖然燕王並未言明,但燕王最重視的恐怕就屬皇上與太子二人了,這些刺客觸及了燕王的底線,燕王怎會饒過他們!

“殿下,可要醫治?”趙瑟請示道。

“不必了,暫時還死不了,明日本王再來。”

“是!”

出了牢房,無雙邊走邊問:“可檢查仔細了?”

趙瑟連忙回道:“回殿下,檢查仔細了,並未印記。”

“這麼說來,這批人與聖教無關。”無雙若有所思。

“殿下!”

忽聞有人低喚,無雙抬頭看去,是一箇中年男子,趙瑟見無雙並不開口,連忙介紹道:“殿下,這位是刑部右侍郎司競。”

無雙點點頭,雖然並未注意過,但卻是知曉此人的。司競此人,說好聽點是中規中矩,說難聽點就是資質平庸、難成大事,無非是沾了老父司尚書的光,謀得一職,安穩度日。因為此人太過中庸,是以不被人注意,無雙極少去刑部,因此只知其人,卻未見過真容。今日看來,的確是極普通的人,面容普通,氣質普通,毫無突出之處。

“何事?”

“啟稟殿下,是為犬子之事。”司競低首說道。

無雙頷首道:“出去再說。”

“是。”

天牢是個地牢,上面建有宮殿,無雙進殿坐下,趙瑟等人識相地退了出去,將殿門帶上。

“說罷。”無雙開了口。

司競緩緩跪下,道:“犬子愚鈍,輕信於人,犯下彌天大錯,臣懇求殿下治罪!”

無雙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冷冷道:“司尚書如今正跪於乾儀宮,若是皇上無事,太子殿下必會看在司尚書的份上對司家網開一面,司侍郎不必憂心。”

“殿下!”司競將頭磕下,痛聲道:“微臣無能,教導不利,犬子之錯卻累及老父,臣愧對老父啊!老父年邁,還請殿下開恩,放老父回去,臣……臣將手刃親兒,以謝皇恩!”

“司侍郎來求本王之舉,司尚書可是不知情?”無雙淡淡道。

司競一怔,低聲道:“是臣自作主張。”

“司尚書就算跪在乾儀宮外,也不忘護著孫子,如今司侍郎卻甘願手刃親兒,司尚書怕是不會同意罷。”

司競頓了頓,心中為難,不知如何開口。

“司侍郎迂腐了,沒有司尚書看得透徹,此事與司小公子無關,雖說是司小公子收留了那名舞姬,向司尚書舉薦舞姬入宮獻舞,但送舞姬進宮卻是司尚書點頭應允的,是司家獻的賀禮。如今那舞姬竟是刺客,那麼送刺客進宮的司家必然逃不了干係,司侍郎還以為單憑一個司揚便能救回整個司家麼?”無雙說著,雙目已然生寒。

“臣……臣愚鈍……”司競俯在地上,哽咽道。

“司侍郎為官多年,怎會不知我大燕律例,刺殺皇上可是叛逆之罪!司侍郎還是求老天保佑本王審出東西來,否則就算太子肯網開一面,本王也不會罷休!”無雙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司競。

“臣……臣知罪……臣……”

“司侍郎還是回去罷,司府如今該是不許任何人出入的,若是追究起來,怕又是一條大罪,凡事該聽聽司尚書的意見,不要自作主張的好。”

“臣明白,臣告退!”

傍晚時分,無雙走進乾儀宮的時候,司尚書還跪在那裡。無雙在他身前停住,出人意料地說道:“本王與司小公子曾有過一面之緣。”

司尚書心中一驚,連忙回道:“能見到殿下是劣孫的福氣!”

“司小公子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