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跳動。
好在無雙在展眉轉向之時便已察覺,快速閃到燕北身前,拔劍擋開了展眉的劍。琥珀自然隨無雙而動,擋在燕北身前。展眉一擊不成,繼續出招,無奈被無雙擋住,無法靠近燕北。此時那伴舞的舞姬也各自取了兵器,向燕北這邊攻來,宮中的侍衛連忙將舞姬團團圍住,燕瑞一聲令下,宮中的禁衛立即護住眾位大臣與嬪妃,眾人見此變數,皆膽戰心驚,司尚書更是心如死灰。
燕瑞負手而立,冷聲說道:“無雙,護送父皇回寢宮,這裡有皇兄在。”
無雙頷首,與琥珀、萬吉護送燕北離開,龍一等暗衛緊隨其後。
進了乾儀宮,萬吉立即沏好茶呈上。
燕北喝口茶,緩緩說道:“無雙兒,你剝奪了父皇的樂趣!”
“平安要緊。”無雙淡聲道。
“無雙兒,你剝奪了父皇的樂趣,補償父皇一件夏袍罷。”燕北笑得有些討好。
無雙無語地看著自家耍賴的父皇,面色逐漸柔和,欲開口,卻突然警惕地看向門口。片刻之後,一個人影出現。
無雙雙眸微沉,琥珀驚道:“雲起!”
玉郎
“雲起!”
隱在暗處的龍一立即現身,戒備地看著雲起。
燕北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刑部員外郎雲起?”
“皇上好記性!”依舊是溫和的笑靨,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
“朕記得你是因為無雙兒。”燕北還有心思揶揄。
“皇上不愧是九五之尊,此時還能穩坐不動,實在難得!”雲起避開無雙不談。
“朕聽說雲大人是望江樓的常客,不知方才宴席上的舞姬可是雲大人的人?”
雲起聞言頓了頓,道:“雖與雲某不是一路,但目的卻是一樣。皇上對雲某一個員外郎竟也這般‘關心’,想必早已不是初登基時的景況了。”
燕北聞言似是不經意地掃了無雙一眼,道:“區區一個員外郎確實不值得朕關心,朕關心的是誰雲大人最是明白!”
雲起卻是無言。
身處此等境地,燕北非但面不改色,還露出瞭然的笑意:“雲大人既然能進朕的寢宮,那麼朕與無雙兒的暗衛怕是已經受制於人了,雲大人可是善毒?”
雲起雙目一閃,淡淡道:“皇上果然見識頗廣。”
“朕登基至今近三十年,被人刺殺數次,各種行刺的法子皆已見過,怎能見識不廣!”燕北自嘲。
“那便是皇上之過了。”雲起接道。
燕北搖頭,道:“非朕之過,而是權勢之過,皇位太過誘人,既然有人動了貪心,那些刺客便前仆後繼。”
雲起的溫和頓時消失,雖然冷淡卻遮不住那一絲厭惡:“皇家本就骯髒,那皇位更是殺人的利器!”
燕北不以為意:“雲大人未曾坐過那張皇椅,自然不知其中樂趣,那皇位還是一枚試金石,是真金白銀還是繡花枕頭,是忠誠還是心懷叵測,一試便知。”
雲起眼露嫌惡,手指略動,殿內眾人突然覺得全身無力,龍一與無雙、琥珀等習武之人頓時發覺丹田處空虛,無法凝氣。龍一冷冷地看向雲起,憤怒之意微怒,雲起似是知他心中所想,面色淡然,對他的怒視毫不在意,只道:“普通的軟筋散而已,並不致命。”
說罷,他自進殿來第一次看向無雙,無視琥珀的恨色,淡聲道:“委屈殿下與八皇子了。”
琥珀聞言雙目生寒,無雙卻面色清冷,似是對發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朕記得雲大人是二十五年的探花,那時年二十有六,一晃四年已過,雲大人今年該是而立之年,若是與皇家結仇便是在朕繼位初期,可朕卻想不出雲大人的出身,雲大人可否為朕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