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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種拳術我叔也會。我是跟我叔學的。”

“你叔入過伍?”高進好奇的問道。

江守義搖搖頭:“沒。在老家時,我叔給族長家當過半個月賬房,說是跟護院們學的。我小時候就學會了,到現在還是隻會這幾招。”

怪不得劉旭說他下盤很穩,卻不象會功夫呢。原來是這樣。高進“哦”了一聲,笑道:“可是我連這幾招都還有些地方沒學會呢。你教教我啊。”

不料,江守義卻一本正經的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剛剛也看了。我那十招跟他們的不太一樣,應該是從我叔那兒開始就走形了。我叔說,反正只是用來強身健體的,無所謂。我怕教壞了。”

這話不象是假話。一個臨時的賬房先生師從一群護院,又只學了半月,不走形才怪。高進聳聳肩,繼續在空地裡自己琢磨著。

過了一會兒,樹林裡又響起沙沙的腳步聲,傳來了長安憋著嗓子的輕呼:“駙馬爺,江公子。”

不等高進開腔,江守義舞著手裡的狗肉大聲應道:“長安,快過來,給你留著肉呢。”

很快,長安扒開枯枝,飛跑了過來。見高進練拳練得滿頭是汗,小傢伙象是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樣,一臉的不相信,兩片肥腸一樣的嘴唇顯得格外滑稽。

高進忍住笑,白了他一眼,繼續練拳。剛剛張豹跟胡三臨走前擺明佈置了家庭作業來著——後天晚上要教新招。這兩天她得把這十招自行消化掉才行。不然,白白負了老羅頭的一片苦心安排。

不知道練了多久,她的動作終於變得連貫順暢了。收式之後,她這才覺得兩條腿象是灌了鉛一樣的沉,累得連腰也直不起來。

時已至半夜,夜寒風重。肉盡酒幹,篝火化作了一堆閃著一星半點火光的灰燼。長安吃飽喝足,枕著江守義的大腿,趴在枯樹枝上睡著了。

“唔,你練得這樣拼命,只怕明天一早起來會痛到骨頭裡去。”江守義打了個呵欠,把長安搖醒,“我們該回去了。”

不要等明天一早,現在本姑娘的骨頭就已經開始痛起來了。出了榛樹林,高進和他道了別,牽著睡意朦朧的長安回正院。

高進檢視了一下,洪有福已經派人把正房和東廂房裡的火炕燒得滾燙,便把東廂房給了長安。

長安累壞了,從正房取了他的包裹,懶得洗漱,在東廂房裡摸黑睡下了。

裡頭的褻衣早已汗得沒了一絲幹紗,高進關好門窗,又去淨房潑了一個冷水澡,這才換好衣服爬上炕。嘿嘿,她頭次發現原來冷水澡還有鎮疼的作用——洗過澡後,身上關節立刻沒有先前那樣疼了。

之前,她以為初來乍到鐵定會失眠滴,連安神香都提前備下了。沒想到,一夜無夢,她竟睡得極其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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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挖坑、生活、工作上的種種壓力,昨天的某條評論就象是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某峰……偶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憋屈……堅持不下去了,好想就此放棄,甚至於還乘著火氣寫了一篇“誰更憋屈”,並且連夜釋出了,宣佈棄坑斷更。

可是,釋出之後,某峰輾轉反側,久久不能成眠。偶反覆的問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碼文?

文寫到這個地步,某峰想親們應該看出來了,偶沒有在隨大流滴的寫小白文。偶只是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用自己的這支禿筆寫一個故事罷了。至於親們能看出什麼來,或者看不出什麼來,某峰實在是無能為力。

但是,某峰敢用人格擔保,偶對坑內的每一個字都是負責的。況且,對於讀者,某峰向來都是抱以平等、交流的態度的。因為堅守著“我雖然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力”的原則,所以,無論帖子的內容如何,只要不是惡意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