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暴。”敬安哼了一聲,說道:“你倒是真會起名字。”
月娥看他不屑一顧樣子,忍不住倒想:這小暴兩字,卻很適合這個人……
月娥這邊抱了小暴一會,敬安不耐煩,礙於姚良在側,還和顏悅色,說道:“好了,不要總抱著它了,這種小東西,不能慣著。”月娥聽他說了軟話,便才將小暴放在地上。
敬安又和藹說道:“小郎,你姐姐要住在這裡,你若是覺得不習慣,也可搬來住。”月娥急忙衝著姚良使了個眼神,姚良急忙說道:“多謝將軍大人,不用了。”
敬安又同姚良說了幾句話,才問道:“姚娘子,可有什麼對小郎說麼?”月娥見他虎視眈眈,只好說道:“沒了。”敬安說道:“那麼就讓他改日再來看你罷。”月娥說道:“侯爺,能不能將小暴留下?”
敬安低頭,看了看地上那幼豹,正蜷縮在月娥腳邊上,似乎睡著了。便哼道:“你願意留下,那也罷了。”
姚良這才告辭出外,月娥想跟著出去,不料敬安說道:“本侯口渴,姚娘子……勞駕。”月娥回頭看了姚良一眼,見他已經出門去了,便微嘆一聲,只好停步。
上午時候,宋大夫跟蘇青又來替敬安看過,宋大夫連連誇讚敬安,說敬安過了此驚險,日後必有後福,敬安便只聽著,蘇青說道:“既然侯爺沒有什麼了,那我便要回去了。”敬安說道:“勞煩蘇大夫了。稍後本侯會命人將酬金送到蘇大夫府上。”此刻才又彬彬有禮起來。
蘇青哪裡管他,說道:“草民告退。”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月娥目送蘇青出門,見他自始至終不曾看自己一眼,心頭微涼之餘,只覺得有酸楚欣慰。這邊敬安雖聽著宋大夫囉嗦,眼睛卻看著月娥,一直見蘇青出去了,他也揮退了宋大夫,才對月娥說道:“瞧著他走,你難過了麼?”
月娥搖搖頭。敬安說道:“此番我卻是對他以禮相待,可惜他好似不領情。”月娥不語。敬安說道:“你也不必再想他了……你過來些。”
月娥上前,問道:“侯爺有何吩咐?”敬安伸手,將她手腕握住,卻說道:“那日我說過話,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跟著我,我會待你……比蘇青待你好!”
月娥心頭一顫,抬頭看敬安,敬安望著她,微微一笑,說道:“我也不知怎地,從來不曾對個女子如此,你放心,這些話我從不曾對別人說過,本侯……一言九鼎,絕不反悔,只要你……”
這幾日他不清醒還乖靜,一清醒就容易犯糊塗,又經常做些調戲輕薄事,然而此刻卻是一派肅然,毫無戲謔之色。這人本就生極好,如此鄭重其事說來,卻有一種叫人無法反駁威勢。
月娥低頭不語。敬安說道:“早上事,我已知道,文如惹你不喜,我便叫她回京裡去。嗯,日後少不得也帶你回去,你不喜那些,我都盡數不要便是了,另外……你說你不稀罕為妾……但目前少不得要如此,大不了日後……”
月娥聽了這個,急忙說道:“侯爺!”敬安停了口。月娥說道:“侯爺,我並沒想要干涉你些什麼,至於你那位夫人……我也沒不喜歡,侯爺你不必為難她……還有,什麼妾……”
敬安說道:“人已經回京裡去了,你說也是枉然。”月娥心頭震了震,自己早上明明什麼都沒說,他又怎會如此做?那文如她只看過一面,並不討厭,然而這樣一來,卻等同是她害了文如了。
月娥便皺眉說道:“侯爺你何必做那些?我也並沒有想要做你什麼妾。”敬安見她這樣說,略微著急,便伸手握了月娥手,說道:“我先前確是做了些錯事……然而卻是不想你嫁給別人所致,我做人雖……,卻從不曾如此,這幾日你待我總是淡淡,我知道你心底還在記恨我,其實離了蘇青又怎樣?我絕不會比他差……”
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