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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他講完,吩咐夏歡把錢診金令,末了,板著臉道:“一點風寒,旁人問起,你不說也罷。”

大夫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作了個揖,躬身道:“小的省的。”出了門,暗歎,這官夫人就是金貴,半夜三更的將人從被窩裡拖起來,原只為開一貼回奶的藥。

梔子頭一次見到江白圭截然不同的一面,暗暗驚奇,等大夫出門,她忍不住打趣他:“你板起臉,倒真像個官兒。”

江白圭打了個哈欠,又恢復了他在家中的嬉笑模樣,道:“我本來就是官兒,還是個正五品的官兒。”

梔子笑著啐了他一口,見他熬的雙眼通紅,想他明日還衙門辦差,不碩顧他的反對,硬是將他推到金寶住過的房間睡了。

取藥、熬藥,又是一通忙活,待藥吃進腹中,天已放亮,夏歡遞過一塊蜜棧,絮絮叨叨的道:“少奶奶,少爺對你可真好,方才尹長福家的去取藥,少爺說藥苦,特地囑咐尹長福家的在藥鋪子稱一斤蜜餞。”

梔子心中甜的像是喝了蜜,口中卻道:“抓藥本就該稱蜜棧,這有甚麼值得稱頌的?”

夏歡哪裡曉得梔子講的是反話,一板一眼的舉倒辯駁,梔子瞪了她一眼:“熬了一夜,你就不困?”

正說著,巧巧房中又傳來哭聲,梔子的心又被揪了起來,催促夏歡去巧巧房中幫忙,不一時,夏歡來回話,稱巧巧吃了半碗羊乳。

梔子總算放了心,親自走出廚房為江白圭做了早點,又為巧巧熬了一碗粥,聽夏歡說巧巧又吃了半碗粥,梔子才回房補了一覺。

再次醒來,已過中午,但胸前的脹痛感已經消失,想來是吃下的藥起了作用。

江白圭中午抽空回了一趟家,一來看巧巧,二來問梔子吃了藥可見效,親眼看見一大一小兩個俱神采奕奕,才又安心的回衙門辦差。

江白圭走了不一陣,鍾知府夫人便來了,自從梔子教她做了幾次糕點,她便與梔子走的近了許多,進門就問:“誹昨兒晚上聽見巧巧哭了好幾次,可是著了涼?要是弄涼,我這裡倒有幾張偏方。”

百忙之中還抽時間上門送偏方,梔子心存感激,鄭重的道了謝,才說起巧巧斷奶之事。

聽得是斷奶,鍾知府夫人便笑了,拍了拍梔子的手,也不進廳中坐,稱還要回家預備晚飯,就辭了去。

梔子一直送至大門外,正準備起身,就見一個人影一個箭步竄到她面前跪下,太過突然,唬的她連退了兩步,身後的夏歡慌忙擋在梔子跟前,踢了來人兩腳,斥道:“討飯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還不快走開!”

梔子定了定神,掃了面前這個蓬頭垢面之人,與夏歡道:“去廚房看有沒有剩飯,給他一碗罷。”

誰知那人卻抬起頭,尖聲道:“我不要剩飯,我要見表弟!”

聽他說“表弟”二宇,梔子多看了一眼,才知這個蓬頭垢面之人是吳堯,愣了一愣:可才不過幾月,這吳堯怎會落得這般境地?不過,吳羌怎樣,與她毫無干係,她不再看吳堯一眼,轉身往門內走。

吳堯落得這般境她,也顧不得許多,一步又搶到梔子跟前,道:

“我要表弟給我一個說法!”

梔子氣的不輕,望見鍾知府夫人進了門,高聲喚來尹長福,道:

“拿大掃帚來把這個乞丐給我打出去!”

在大掃帚的淫戚之下,吳堯不得不落荒而逃。

進得門,夏歡拍手稱快:“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就該落得這般。

梔子也覺吳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不過心中八卦因子作祟,想曉得吳堯為何會落得這般境地,就吩竹夏歡出門去打聽。

夏歡去了不多時就回轉,道:“奴婢先去了車記首飾鋪子,又去了車記酒樓,兩處俱改了名,換成了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