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在下今日外出,回壇時方知此事,幸好及時趕到阻止,沒讓他們傷了三位,不然……不然神木教可真是無顏面對江湖同道了!”說著連連搖頭,神情羞愧難當。
紂老怪“嘿”一聲尖笑,問道:“你剛才大叫住手,是為了阻止他們傷害我們?”那青年道:“正是。我遠遠見到他們圍著三位,兵刃都已出鞘,真怕阻攔不及,動起手來。倘若三位稍有差池,神木教豈不是罪孽深重?”
紂老怪傲然道:“你來之前,已經動過手了。我們並沒有什麼差池,倒是你們死了三個教眾!”那青年道:“是,是,我不知三位本領高強,實在擔心的有些多餘。他們胡作非為,死不足惜,便是都死了,那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如果知道是他們吃了虧,晚輩也不必專程趕來,只管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語氣甚是誠懇。
紂老怪淡淡說道:“你既然這樣想,那好極了。你閃到一旁,全當沒有來過吧。”他方才收住招式,是想等來人到了,一鼓而殲,此時對這青年印象不壞,便出言讓他閃開,想留他一命,對那些神木教眾,卻絲毫沒有饒恕之意。
那青年微一皺眉,卻似沒有明白紂老怪意思,轉頭向那鄭麻子的屍體看了一眼,讚歎道:“前輩的火系魔法真是厲害!若不是親眼所見,晚輩絕不相信火球術竟能有如此威力。”
紂老怪眼睛一翻,不屑道:“火球術?要是火球術能達到如此威力,那全天下的魔法師也不用學習別的高深魔法了!”那青年一愣,疑道:“難道不是火球術?那……”紂老怪昂然道:“你聽說過焚顱彈麼?”那青年臉色一變,驚道:“前輩……是……是……”紂老怪冷笑道:“人人都叫我紂老怪,你也不必客氣,叫出來好了。”
那青年臉上忽現喜色,歡聲道:“原來是紂伯父在此!世侄拜見伯父。”說著雙膝一彎,就要跪倒行禮。
紂老怪魔杖一伸,將他攔住,疑道:“你叫我什麼?”那青年道:“小侄林玄,是神木教主次子。家父與您老三十餘年前曾結識為友,相交莫逆,小侄自然應該稱您為伯父。”紂老怪恍然道:“原來你是林正陽的兒子。”
陳、商二人瞠目結舌,面面相覷。他們聽說這個英俊挺拔、一身正氣的青年竟也是神木教主之子,是那個醜如鬼怪、言行無恥的林通的兄弟,只覺天下之奇事,莫過於此。
商容兒愣了一會兒,悄聲對陳敬龍道:“他們兩兄弟,定有一個不是親生的。”陳敬龍奇道:“你怎麼知道?”商容兒神情鄭重,沉聲道:“我猜的。”陳敬龍愕然,雖覺她此言毫無根據,太過兒戲,但看看眼前英武俊朗的林玄,想想那個醜陋無恥的林通,也感覺除此之外,實在沒有更好解釋。
他二人說話聲音雖然極低,但那林玄耳力不弱,已經全都聽見。輕咳一聲,臉上微現羞色,赧然道:“家兄與我,確是親兄弟。不過……家兄幼年時身體較弱,家父憐其多病,不免更為嬌慣一些,以至養成他如今頑劣性情。哎!我那兄長,實在鬧的太不成話,今日得罪,還望二位看在林玄面上,多多包涵。”說著抱拳躬身,向二人深深施了一禮。
商容兒笑道:“性情不同,還好理解,可是……可是你們長的……”林玄搖頭嘆道:“家兄好吃懶做,所以肥胖。其實,他若能瘦上一些,倒也不會如此難看!”陳、商二人十分不以為然,心知以那林通的相貌,就算再瘦,也絕對好看不到哪去,但人的長相乃是天生,實在不該妄加評論,便都不再多言。
林玄也不願多提兄長,轉移話題,問道:“不知兩位如何稱呼?與我紂伯父是何關係?”商容兒將二人姓名說了,又道:“這位紂前輩是我龍哥哥的……朋友。”
紂老怪自得知林玄是神木教主之子後,一直皺眉出神,此時聽到商容兒說話,微微一震,回過神來,說道:“什麼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