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兩年的光陰,以世界和平、世界友愛的名義。這樣一來,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還不如趁此機會,獲取簽證去九州看看呢。
“你那個弟弟是怎麼想的!好好的日子放著不過,卻偏要去什麼非洲。”其實我的心裡是暗自竊喜的。
久美子的弟弟已經辦好了必備的手續,在大學畢業之後,準備和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去傳說中的非洲大陸奉獻出無比的愛心,打算在那裡最少紮根上兩年的光陰,扶持當地人走上現代生活,以純志願者的身份。
“你的弟弟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不知道非洲的生活有多艱難多困苦嗎?”
“沒辦法。他從小就是這個秉性。”久美子只能如此回答我。
“那咱們在日本的正月,也就是元旦期間去九州一趟,見上他一面,也正好了卻咱們向你的父母報告的願望。”
我準備使出渾身解數,也要於元旦期間去久美子的老家——日本的九州走上一趟,於公於私都說得過去。
“嗯!”久美子表示同意。
天氣越來越涼,年底也是馬上就到。
我突然發現近日來與久美子日夜廝守的天數是越來越多,往往是捧著她滑潤的臉頰一起迎來新一天的到來;而清晨甦醒之後,卻少了許多往日在那間留學生宿舍的小房間裡偷情的爽快,變得越來越理所當然。我不禁有些害怕,卻也沒有辦法。
新房的裝修完成之後,父母對我的管理也是鬆了不少,不再那麼嚴格地管我是不是夜宿在外,因為他們的心裡也清楚我是和久美子一起纏綿至天明的,無需多餘的擔心和惆悵。(管也管不住)久美子也逐漸陷入我的*圈套,被我留宿新房的次數也是逐漸遞增,後來,她也不再抱怨,完全適應了與我的婚前戀。
久美子透過不懈的努力,向日本國駐華領事館申請有關我的赴日事宜,出示了幾份檔案資料以證明我和她的關聯,最後我獲得了一份由日本“配偶”證明的簽證,允許我以日本人的另一半的身份遠赴重洋,不必報一個旅行團。
“真不容易!”
我嘴上雖不說,但十分感謝久美子為我的九州之行所做的所有努力,確實比我想象的要難,我沒想到自己的護照原來如此的“脆弱不堪”;同時,又確實有些氣氛,為“不公”的待遇感到氣氛:為什麼?
“要知道是這個情形,還不如咱倆就直接辦證呢!那樣不知道能省下多少不必要的手續呢。”我仍在嘴硬。
“下一次吧。”久美子淡淡地說道。我根本沒有話來反駁她。
這個月我終於邁出了一大步,由一家供貨商配合著,平生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拿了人家三千塊錢的回扣,然後替人辦事;心裡雖是忐忑不安,覺得自己也終於完了,陷入了無法挽回的絕境,但拿錢的手卻堅實粗壯有力的很。其實在“墮落”之前,我眼前閃現過好幾次的久美子的美妙臉蛋,總覺得生活是那麼的美好;可是當我將那個褐色信封接到手中,卻又覺得一切都晚了,無力感頓時漫過我的全身——我完了。
我不能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久美子,這樣只會讓她陪著我上火。沒什麼大不了的!拿了,也就拿了,難道還能掉腦袋不成。
“你怎麼顯得心事重重的?”
久美子的四字成語是說得越來越地道,越來越成熟了。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我只能搪塞。
久美子看著周圍沒人,偷偷地吻了我一下。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現出此類的動作,我有些沒想到,更有些詫異和激動,比那三千塊錢要興奮多了。
一年的光陰過去了,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這一年裡,在我的身邊發生了許許多多的大事,也許對於旁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我卻一輩子都不會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