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在為不能參加燈塔計劃耿耿與懷嗎?”
明塔斯朝總司令笑了笑,“那倒不會,只是便宜了第八軍區和第九軍區的小兔崽子們!聽說他們每個人都可以認領兩個奴隸,軍官還更多!等到凱旋而歸的時候,這些傢伙還不都是小富翁了?”
“也不便宜……”阿貝西亞疲憊地神了伸筋骨。“就像西爾維奧,他地第二軍在戰前最被看好!可結果呢?踢到鐵板了吧?撞到野豬了吧?幾千餘人的整編步兵軍被打得只剩兩個強襲團的建制。他和他地小兔崽子就要從斯洛文里亞回來了,到時你可以找他問問。看看他認領的奴隸都是什麼貨色。”
“喂!你這頭大狗熊真地瞎了眼嗎?”
明塔斯盯著室內那位突然說話的老將軍望了一會兒,半晌之後他才猛力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喬治老大哥!我的天啊!您是被前天的暴風雨刮到維耶羅那地嗎?”
南方集團軍群騎兵指令長喬治·羅梅羅中將與巨熊一樣的老同學擁抱在一起。他們談到最近幾年的過往,雙方都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在從三十九期戰史理論研修半畢業的時候,明塔斯·布郎特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小校,而喬治·羅梅羅則是那個十年不得升遷的老軍人,可是現在……
維耶羅那城防系統剛一啟動。岡多勒·阿貝西亞將軍就破格提升明塔斯為維耶羅那衛戍司令,而喬治·羅梅羅將軍,他終於離開騎兵軍長的位置,擔任南方集團軍群全數騎兵力量的總指令長。
“知道羅梅羅將軍為什麼會來維耶羅那嗎?”面色冷峻的第五軍區司令長官緊盯著明塔斯·布郎特。也許在很多人眼裡,這個孔武有力的大漢只是因為親近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才能屢次三番地獲得晉升,但事實卻不是這樣地,如果明塔斯·布郎特只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漢,估計岡多勒,阿貝西亞將軍根本不會多看他一眼。
明塔斯·布郎特望著攤在桌面上的戰術地圖出了一會兒神,他發現戰術地圖上地法蘭人已經不在昨天的位置上了。
“我的光明神!那是五十五個師嗎?他們已經進入邊境共管地帶,難道真的要開戰?”高壯地巨熊說得驚悚。可他的眼睛卻在放射興奮至極的光芒。
第五軍區司令和南方集團軍群的指令長同時點了點頭。岡多勒·阿貝西亞敲了敲地圖上的另一個位置,“戰爭一定會爆發,但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法蘭人在等。等其餘兩個方向的聯盟軍進入出擊位置。但他們絕對不會等到奧斯涅親王殿下投入燈塔計劃的龐大叢集回師維耶羅那。”
“那到底是什麼時候?”正在摩拳擦掌的維耶羅那衛戍司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先說說你的防禦工事進行得怎樣了?”岡多勒微笑著打量這名勇猛的戰將。
明塔斯·布郎特正了正神色,他對自己的本職工作可是一點都不輕忽。維耶羅那衛戍司令在兩位長官面前展開城市佈防圖,看得出這張好似出土文物一般的地圖已被明塔斯蹂躪無數次了。
“多瑙河兩岸的炮臺都已部署完畢,剩下的只是加固和偽裝;南岸城區的老城牆還在維修。工程截止日期是下月19號,不過我的鞭子要是再狠一點……9號就差不多。”
“我把最精銳的兩支城防旅部署在北岸,由森羅萬宮到十八橋是第一防禦區,軍區司令部到多瑙河南岸灘頭是第二防禦區;除此之外,軍區所屬大海格力斯第一重灌步兵軍在奧斯特爾茨附近集結待命,大海格力斯第二步兵軍還在運動,但我會把市區西側那段老城牆留給他們。”
“遠郊的那三座陵堡呢?你打算放棄?”岡多勒有些驚疑不定。
明塔斯·布郎特長滿橫肉的面孔上浮現出狡捷的笑意,“我放棄了其中的兩座,將守衛陵堡的兵力集中到一處,您猜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