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物,才讓他這樣心甘情願吧。
此時又聽葉輕蘊說:“隱者愚廳裡有個包廂是面朝田園風光,聽說這裡的老闆為了這個響應這個餐廳的格調,特意讓人打造的。不巧今天我剛好訂了一個,要是vincent不介意,曾先生賞光,我們不如到那兒去吃飯,也算有趣”
曾湘泉點點頭說:“到這兒來本是衝著那兒的風景,不過聽說這裡的包廂都要半個月預定,這才錯過了,心裡還有些惋惜。沒想到今天倒沾了葉先生的光”
vincent也點頭說沒意見。
許涼是不敢有意見。沒看他從頭到尾連個正眼也沒看過來嗎?
vincent也覺得奇怪。不管什麼時候看見這對兄妹,葉輕蘊幾乎眼神就沒離開過她,許涼要是離他有兩米遠,他的眼睛便會時不時地四處尋覓。
貝櫻投行那群女人都半酸半羨慕地說,葉先生是個妹控。
有侍者過來領著幾位去包廂,vincent一看葉輕蘊沒有率先挪步,就知道他有話跟許涼說。於是抱起兒子,跟曾湘泉走到前面去了。
看過食肉動物將獵物堵在洞口的情形嗎?當下這個比喻用到葉輕蘊和許涼身上再恰當不過。
許涼怯怯地抬起眼睛,問葉輕蘊:“我給你發的簡訊,你收到了嗎?”
葉輕蘊怕她還不夠自責似的,輕描淡寫地說:“抱歉,當時我沒空,正給某個白眼兒狼做中飯呢!”
“我錯了”,她小聲道,聽他平靜語氣之下的暗潮洶湧,要不趕緊認錯,最後連認錯的機會都不會給她。
葉輕蘊睖她一眼:“錯哪兒了?”
“哪兒哪兒都有錯,現在我全身都需要打補丁”
“好好說話!”,他板起臉來。
許涼伏低做小道:“不該不接你電話,也不該言而無信”
“還有呢?”,他步步緊逼。
許涼絞盡腦汁,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罪狀在他眼裡罪不可赦,喏喏道:“好像……就這些”
他提醒她說:“沒了?那你和vincent千年難遇的緣分是怎麼回事?”
許涼忍不住笑:“什麼千年難遇?又不是許仙和白娘子”
葉輕蘊臉色一黑:“難不成我還成拆散你倆的法海了?”
看他一股風雨欲來的氣勢,許涼趕緊收斂笑容說:“沒有,你別胡思亂想。曾先生只是開玩笑的”
“我可沒見誰把玩笑開得那麼真”,他的語氣有些恨恨,“幸好今天我及時來了,要不等會兒一頓飯下來,那個男孩子都得改口叫你媽媽了”
許涼這才反應過來:“你……這是在吃醋嗎?”
他用看個天方夜譚的眼神看她,但一張口卻洩露了自己的真實情緒:“我……我吃醋?”,葉輕蘊很不屑地“哼”一聲,以此來掩蓋自己的惱羞成怒。
許涼見他真的快急眼,這才拉著他往右側的包廂走。這一路他好乖,任她牽著自己的手,顯然還未從她那句“吃醋”輸了的一成當中反應過來。
走了一半,他還耿耿於懷:“你從哪一點看出我吃在醋?”,自己明明藏得很好啊。要隱藏什麼情緒從來就沒洩露過半分,不然那些商場上的對手早把自己給撕了。
許涼知道他在鬧情緒,這和不肯打針的小朋沒什麼兩樣,於是哄道:“你明明明沒有吃醋,反正我剛剛沒看出來”
她看向他,眼神又無辜又清澈。
不過他是不信的,要連真假都分不清,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全都讓賢好了。
他哼聲道:“你少敷衍我!”
許涼無語,他還真是難伺候。說他吃醋吧,他不高興;說他沒醋吧,他不相信。她覺得自己還是閉嘴比較安全。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