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富豪跟老婆鬧離婚,這位大狀就會心血來潮跑去湊熱鬧,面對媒體還表現得一副正義凜冽的樣子,當然這種機會很小,迄今就只有一位世界五百強企業的接班人得罪過他,結果是慕大狀讓對方最後不敢再離婚,並天天死皮爛臉一副後悔莫及浪子回頭扒著前妻。
“這位是傅家二少爺,傅家這幾年開始涉足內地,傅家二少爺作為內地所有專案的主事者,他這一年來在京城跟很多世家都搭上關係。”說話的男人叫應酬墨,他就是酬情的神秘老闆,無幾人知道酬情老闆的老底,不過大家倒是知道酬情的老闆跟慕四少交情很篤。
“傅家?香港的傅家。”慕長治這些年都在紐約,傅家現在什麼風向他真不怎麼知道,不過傅家在香港及東南北的產業卻是極其龐大,他是知道的。
“還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應酬墨似笑非笑地睇著慕長治說:“王曉的女兒劉恬早就在幾年前被傅家人看中了,有可能會與傅家聯婚。”
慕長治不置可否,他不怎麼關心傅家,對王曉的女兒更是沒啥感覺,尤其這劉恬在長雨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後,他對印象長得一臉清純的劉恬更是大打折扣。
“傅家想打入內地市場,他必然先從南再到北,劉家是南方鉅富,王曉再捨不得女兒,劉恬畢竟是劉家人。”說到這裡慕長治停了下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把煙擰在菸灰缸裡,煙霧繚繞中,他說:“傅家是想借王家勢,哼……”借不到王家勢,就看清要籠絡的其實是慕家。
“你一會兒從我這裡走,還是……”應酬墨知道慕長治看出來了,慕承河在慕家說不了事,或許傅家找慕家大子侄慕承柏還靠譜一點,可惜慕承柏先生比父親祖父還要正統的人,就慕老將軍所說,慕大侄子脾性最像就是慕家老祖,最擔得起政治之途,大侄子現在正在某個偏遠小縣當副書記,被譽為歷史來最年輕最有前途的書記,待了三年,就從秘書升到了副書記,而且很得民心。不過在慕家說得上話又有話事權不是這位大侄子,除了慕老將軍,就只有慕大伯父慕長靖和慕長治了,不要少看這位二世祖,慕大伯父當年娶親,到底娶那位做老婆那會兒,慕大伯不能有意見發表,但這位慕大伯母卻是慕小叔幫忙娶回來的。
傅家這幾年做了很多白工,終於明白到搭上慕家這條大船才能真正在內地市場分一杯羹,所以就想到在酬情裡跟慕長治搭上關係。
“不用。”慕長治翹起二郎腳,這種事情能避的嗎?他慕長治可從來不怕事,“我記得傅家主事者是傅載山,傅載山做事很沉穩,絕不會未定先動,也不可能靠姻親關係來籠絡他人。”
傅載山,他是見過,做事謀定而後動,傅家前幾年幾件大專案都做得不錯,不過此人手段偏軟,不夠狠辣。
“傅家亂著呢!”應酬墨來了一句。
“哦!怎麼個亂法?”慕長治現在有了八卦的心思了,招手讓一直站在門邊的少年人過來倒酒。
“去,小昀去拿櫃子下面那格,拿那瓶龍舌蘭出來讓慕四少來喝。”應酬墨君說完,那喚作小昀的少年得令,動作很熟悉地跑去儲藏酒櫃那裡找那瓶珍藏的龍舌蘭來,又給兩人拿杯子倒酒。
慕長治喝了口那珍藏龍舌蘭,味道果然夠醇,不是一般殘次品可比,這瓶酒少說也值個六位數。
“四少,這酒是BOSS前段時間從墨西哥帶回來一直捨不得喝,BOSS說要等四少這種會品酒、懂酒的人才能開瓶。”少年小昀很會說話,說得兩位大男人都很高興,很有面子。
“你家BOSS也會品酒、懂酒呀?”不會品種的人那知道這酒的價值,慕長治是一點不信這些,不過不信還不信,但他就喜歡跟這種聰明的年輕人說話。
“BOSS說好酒常有,知己不常有,好的酒自當需配好的知己,這才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