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橫蠻也不會做得再出格,德威塔拉本來就是所嚴謹的學校,欺壓同學這樣的事在德威塔拉是所不容的,比如說不可做違法和違背上帝旨意的事情,如酗酒、盜竊、賭博或不合法的性行為。
學校裡還會做課前禱告,星期天會去教堂做禮拜。
這個週末蘇珊娜安排了長雨唱讚歌,當天會帶領學校唱詩會唱頌。
小女孩一臉擔心地跟慕長治商量。
慕長治聽了很為小女孩子高興,女孩子終於開始融入學校這個大集體。
“你擔心些什麼?”
“我不會唱歌。”女孩子瞪著蘇珊娜給她的詩歌,滿腦子的頭疼。
“怎麼不會唱歌了?這個不難的。”慕長治很容易開口就唱了一遍。
長雨聽完,更覺得頭疼。
“你能跟蘇珊娜說,我不會唱嗎?”
“不會唱?你從沒唱過,怎麼說不會唱?”慕長治也不急,他拉著小女孩子走到客廳一角的鋼琴前,把小女孩子拉到他身上,一同坐到鋼琴前的椅子上,翻開琴蓋,腳下很自然地配著拍子,把詩歌琴譜放到上面,緩慢地演練一次,慕長治教得很用心,每個音符對應那個琴鍵,雙手如何放,如何隨著音符伸展,都是手把手教,半個鍾後,小女孩子已經摸索得有模有樣,《上帝所行皆善事》已經能自摸看彈出來。
慕長治很滿意,他女兒果然是個天才,記憶力不是一般的好。
“可是,蘇珊娜要我能唱,我怎麼能唱?”女孩子還是很糾結的樣子。
“你能彈,自然能唱呀!”慕長治一直覺得唱比彈更易,他以為女孩子天生都是能唱能彈更能跳,他從來沒想過有時候怯唱也是唱不出的,這幾乎是一種心理病。
“我真的不會唱。”女孩子抬起頭認真說。
慕長治這才覺得事情嚴重,因為女孩子真的不會唱,接下來的一個晚上,這位父親把《上帝所行皆善事》這首詩歌都對背如流唱了不止幾十遍,女孩子就是開不了聲,她至多隻是很順利地讀了個遍。
第二天上課,長雨在寫課間作業,那位在她來當天針對她的白人高個子小女孩跑來她跟前,她皺眉抬眼看向伊芙,這女孩不會又再來警告她吧!
伊芙不自然地抿著唇,好一會才說:“珍妮特,蘇珊娜說你這週末由你來唱讚歌?”
“你有什麼事?”長雨問。
“你會唱《上帝所行皆善事》嗎?”伊芙見長雨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看,被她盯得更不自在,她不太情願才說真話。
“蘇珊娜讓我教你唱,午飯後我在教堂等。”伊芙說完甩頭就跑了。
小姑娘跑了好一會,長雨才意會到,小女孩子是特來告訴她,她願意教她唱讚歌的。長雨不知道的是,慕長治今日一大早就打電話告訴蘇珊娜,女兒怯唱,因為未曾開腔唱過歌,所以希望蘇珊娜能幫助女孩,慕長治是費煞苦心,蘇珊娜也是用心良苦,讓伊芙來教新來不久的珍妮特。
不知道蘇珊娜跟伊芙說了些什麼,居然讓高傲的伊芙小姑娘願意來教她唱贊唱。不過中午飯後,長雨還是往教堂走去,德威塔拉里有一幢小小的教堂的,裡面也會有牧師。
德威塔拉歷史悠久,教堂也不含糊,裡面的壁畫非常精美,長雨就站在一邊看了好一會,哥特式的風格,教堂四周種滿梧桐,教堂內較暗,穹頂上的巨大的水晶吊燈沒有開啟,除了四周遠遠地開了燭燈,只有講禮臺上方的十字架一盞水油火燈點燃了。簇豔的火光把教堂內的鮮豔壁畫映得燭影綽綽,不會陰森恐怖,卻有一股聖潔在裡面。
“珍妮特,你愣在那裡做什麼?”
長雨聞聲音看過去,只見講禮臺左下首,伊芙從白色的鋼琴前站起來,一臉不高興地瞪著她。
她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