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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儀器,看看那一大面的玻璃牆,沒人會懷疑這不是舞室。

陸允文突然問:“你會跳舞?”

“不會。”很乾脆的回答。

陸允文顯然愣了愣,有慕長治這樣的父親,一個多才多藝的女兒不在話下,一般富裕家庭琴棋書畫必會一項,跳舞是每個富家女必須的功課。

“有這麼奇怪嗎?”女孩子的聲音很不以為然。

是有點奇怪,但他不會說,這個女孩本身就是個奇怪的人。

慕長治來接女兒,車子駛出陸允文的別墅,慕長治看到一輛車子從旁邊緩慢駛過,半開的車窗裡,清冷的少年盯著他看,然後向他點頭,慕長治覺得不妥,但又覺察不到那裡不妥,只是覺得少年的眼神太過灼熱,太過柔和。

慕長治下意識看向身旁的女兒,女孩子正在扳剛才剩下的另一半巧克力塊,吃得滿嘴巧克力醬,也吃得滿嘴愉快。

“別吃太多,一會回去,你陳爺爺做了你最愛吃的香焗培根土豆泥。”慕長治把車放慢,從口袋裡掏手帕,他以前很小用手帕,身上帶著一塊也是禮儀,大多時候都是用紙巾,現在是無時無刻都準備著。

“巧克力是吃不飽的。”女孩子才不管,兩三下把最後一塊巧克力塞進嘴裡。

“記得喝水。”慕長治在旁提醒。

女孩子也知道吃了甜食一定要喝水,媽媽以前也會說這個,怕駐牙。

陸允文對於傅行遠去而復返很是不解,到了二樓的休息室,傅行遠看到傭人正在收拾茶機上的茶點。

傅行遠往沙發上坐下,說:“你有客人?”

陸允文坐到他對面,對他的話感到有點奇怪。

“半是客人,半是病人吧!”這樣答應該是對的,跟祖父有交情的慕長治,慕小姑娘是半個病人,也不真的是有病,只是有點體虛,慕長治大驚小怪,這樣的身體只要細心調養,不用藥也沒關係的。

“剛才在門口碰到慕先生,怎麼病了?”如果是別人問,陸允文是不會有疑的,但行遠問,他覺得有疑,但正是因為是傅行遠,他又覺得沒什麼可以懷疑的,傅行遠一直就是個坦蕩蕩的人。

“不是慕先生,是慕先生的女兒。”陸允文讓傭人進來倒水。

傅行遠握水杯的手頓了頓。

“你認識慕長治?”陸允文看出他的異樣。

傅行遠是知道慕長治的,慕長治分別在耶魯大學和哈佛大學念過書並都在校史上留過很燦爛的紀錄,他現正在哈佛大學,這位長了一輩的學長更是登上了被譽為最具影響力之一的金融鉅子寶座,金融界幾乎無人不識,他認識一點也不奇怪。

陸允文當然也不是單止慕長治。

“我應該同……”傅長遠抿著唇好像在思索著要怎樣說才合適,“……他的女兒會有關係。”

傅行遠抬頭看陸允文,陸允文被他眼內的光亮嚇著,這不是平常的行遠,他那裡見過如此的眼神,那樣勢在必得,那樣銳不可擋。

“你是說慕長雨?”陸允文被這樣的眼神嚇著。

“她叫……”水杯在他手中晃了晃,透明的水映著他低迷的眼睛,讓人看不出神情,但聲音呢喃得很有感情。“慕—長—雨。”

“哐當”的一聲,陸允文是被傅行遠的表情嚇得連水杯都摔在地板上,鋪著厚地氈的地板被水打溼了,杯子完好無缺滾在一旁,傭人聽到響聲要進來收拾,陸允文一臉的鎮驚,臉色掩不住,嚇住了一旁的傭人,他揮手讓傭人下去。

“行遠,你是什麼意思?”

傅行遠卻很愉快地笑,不答,很平常問:“她怎麼了?怎麼病了?”

陸允文今日受的驚嚇太多,寡言的少年從不多說一句話,不管是他父親傅載山還是認識了十幾的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