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彪聽了,立刻急了,廢話嘛,自己在這裡告了半天的黑狀,這把令牌一給,自己不是白費功夫了。
常彪說道:“堂主,千萬不要這樣,咱們藥劑堂是重中之重,哪能就隨便讓一個不相干的人參觀呢?若是有什麼差池,咱們也不能擔待的。”
白堂主那個氣呀,心中暗道:“你丫上午輸給何天舒,心裡有氣,來我這裡告狀,我就當你是心理調節,給你免費做諮詢,我也就認了,可你也不能阻礙我做出決策吧。”
而且,張小花在歐大幫主心中的印象,他也不能直接告訴常彪,歐大幫主對待張小花的態度,白堂主在議事堂中可是看得清楚,說張小花是歐燕的救命恩人,那是一點都不為過的,歐燕在歐鵬心中的地位如何,那是整個縹緲派都是心知肚明的,就這麼一個嫡親的妹妹,頂在頭上怕摔,含在嘴裡怕化。雖然歐鵬在議事堂上已經說明還了張小花的救命之恩,可,人家張小花畢竟是救過了,這件事情事已經發生了,永遠不會被抹煞,這張小花的位置已經被擺好,不可能有什麼變動的。若說張小花對藥劑堂有什麼歹心,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的。
正待白堂主要呵斥常彪,旁邊的張小虎站了起來,說道:“我來提張小花擔保。他在藥劑堂中的任何行為,我都負完全的責任。”
常彪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這人果然與張小花有關聯。
張小虎說完,接著衝常彪又拱拱手說道:“在下張小虎,是歐大幫主座下弟子溫文海剛剛收下的徒弟,這張小花正是在下的嫡親弟弟。”
常彪一聽,如被雷擊,臉色慘白,心裡暗暗埋怨:“這張小花怎麼突然鹹魚翻身,醜雞躍上了枝頭,居然冒出一個大幫主嫡傳弟子的哥哥,這該如何是好呢?自己怎麼就平白得罪了一個嫡傳弟子,唉~”
常彪心念一轉,立刻堆上笑臉,說道:“哎喲,張師侄,還真是頭次相見呀,幸會幸會。我真不知道張小花就是你的弟弟,誤會誤會呀,這個,剛才實在是有些冒昧的,若是早知道張小花跟咱們縹緲派有這層的淵源,我一定會親自來提張小花求堂主這個令牌的,呵呵。”
“這廝的臉倒是變的真快!”堂上眾人這時的想法那是驚人的一致。
既然常彪都不再阻止,何天舒就接了令牌,趕緊去接張小花。張小虎進來尋他已經時間不短,在白堂主這裡又是耽誤了不少的工夫,想必張小花在外面已經等的心煩。
等何天舒和張小虎舀了令牌風風火火的走出去,常彪這才穩過心神,張張嘴想再說些什麼,可也什麼都說不出,只好向白堂主和何長老拱拱手,寂寥的離去。
等常彪離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何長老,不解的問道:“老白呀,這常彪的小心眼兒可是由來已久的,他的武功一直都壓了何天舒一頭,這次一下子給掀翻在地,心裡必定是難受的。”
白堂主皺眉道:“我知道的,所以他說了半天,我都沒打斷,就是讓他說出來痛快的。”
何長老又說:“何天舒在咱們藥劑堂的人緣也不算太好,沒有常彪會來事兒,常彪在這裡說何天舒朋友的壞話被何天舒逮到,這就是常彪的不是,為了安慰何天舒,你給那個什麼張小花令牌,我也可以理解,不過,那張小虎雖說是大幫主的嫡系弟子,可也剛入門,您也不用這麼就給他的弟子這麼大的面子,除了幾處禁地,藥劑堂所有的地盤都隨意參觀呀!”
白堂主苦笑一聲,這何長老也不是外人,跟他一同打造這個藥劑堂許多年,真正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但裡面的很多東西卻不是他這樣的人應該知道的,於是,白堂主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知道何天舒為什麼能贏常彪嗎?”
何長老皺眉道:“不就是學了縹緲步嘛,我又不是不認得。”
白堂主又接著問:“那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