鬚髮皆白的何長老,常執事正站在大廳的當中,指手畫腳說著。
就聽常執事又說:“這張小花在浣溪山莊一直跟何天舒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些什麼,就連藥草的種子都不會發芽,何天舒也是的,好像挺護著這個小廝,就練怎麼藥劑堂的藏書也想讓他觀看,也不想想,一個小廝居然異想天開的想走偏門進藥劑堂,不看看自己的德性?”
正說間,白堂主抬眼看到了何天舒,放下茶杯,笑著說道:“何天舒,你怎麼有空過來?不是被那群小子圍著切磋去了嗎?”
常執事聽了這話,趕緊停了話語,回頭看時,正看到何天舒和張小虎兩雙目光狠狠地盯著自己,不由有些不自在,喃喃說道:“何天舒,我這可不是說你,只是說浣溪山莊的那個小廝。”
何天舒並不理會他,先是上前給白堂主和何長老施禮,身後的張小虎也趕緊上前,說道:“後輩張小虎,給白堂主和何長老施禮。”
其實,張小虎也不知該怎麼稱呼堂上的兩人,只好口稱晚輩。
白堂主早在張小虎拜入縹緲派的時候,在議事堂中就是見過的,知道他是溫文海的弟子,而何長老也在隨後舉行的拜師儀式上見過,知道張小虎的身份,所以並不敢怠慢,略微的欠身還禮,讓張小虎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聽到張小虎的名字,常執事心裡咯噔一聲,暗道:“難道這個張小虎跟張小花有些瓜葛?”
不過,他旋即想到:“這藥劑堂可是非藥劑堂的弟子和核心弟子是不能進入的,這人不是藥劑堂的,自然就是核心弟子,既然是核心弟子,那就不會跟一個浣溪山莊的小廝有什麼瓜葛的。”
隨即就放下了心。
何天舒站在常彪的旁邊,並不理會他,只是對白堂主說:“堂主,在下的一個朋友想來藥劑堂參觀一番,這個人您也見過的,就是浣溪山莊的張小花,您看是不是能給個腰牌,放他進來呢?”
常彪一聽,立刻出言反對說:“何師弟呀,這張小花就是浣溪山莊的一個小廝,雖說在山莊跟你很親近,但咱們這藥劑堂可是派中的重地呀,怎麼能隨便放他進來?若是出了什麼事,你能承擔的了嗎?”
何天舒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常師兄,先不說張小花的身份,也不管他是不是浣溪山莊的小廝,我就想問一句,您憑什麼說他居心叵測,要來藥劑堂做偷雞摸狗的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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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演武(十一)
張小虎也是眯了眼,冷冷的盯著他。
常彪臉色有些尷尬,說道:“既然何師弟聽到了,我也不想再掩飾,我從外面歸來,就見張小花在門外溜達,賊頭賊腦的,誰知道他是來找你的呢?而且,這時間正是演武大會,人來人往的,難免有些宵小混入,咱們藥劑堂又是派中重地,我當然要上一份心的,我讓護衛小心些,他又說我多事,我能不生氣?我回來提醒堂主,也是為咱們藥劑堂著想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在大幫主面前,都是不好說的呀。”
何天舒氣急而笑道:“張小花你不認識嗎?若是他品德上有欠缺,人家浣溪山莊能留用他?況且,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任何人,只要他長了腦子,裡面不是漿糊,看到他在藥劑堂門口,就應該想到,他肯定是來找我的。”
常彪冷笑道:“何師弟,這可是往自己身上攬事兒,誰能說在門口看到一個你認識的人,就是來找你的?那這任何跟你認識的人在藥劑堂做的事情,都應該有你的一份責任?”
何天舒正要反駁,白堂主開口了,說道:“你們兩個不必爭吵了,天舒啊,你舀這個令牌去領張小花進來吧,除了堂中的禁地,其它地方任他參觀。”
說完,白堂主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就要遞給何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