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起碼110公斤,我們的重型馬才只能背一發,這些蒙古馬、河套馬、三河馬以及大騾子連一發都背不起來,難道打仗的時候先和對面說等我把炮彈背上來?
更何況迫擊炮的射程不夠遠,我們現在打齊軍用以迫代榴可以,未來要是和日本人打上,他們的野戰重炮兵不比我們少,你打算拿什麼壓制他們的重型加農炮?
而且山野炮既可以曲射也可以直射,我們如果用迫擊炮取代了山野炮,我們在團級火力上就出現了5公里的直瞄火力區間缺失,現在手上的無後坐力炮與火箭筒直射距離不到一公里,差的遠嘞!”
蔣方震慢慢的剝開巧克力的包裝,苦澀的味道瀰漫在口腔之中,但快樂卻在心頭亂竄,有了這些重型迫擊炮的加盟,拔點速度就快上不少了,
兩個步兵連在越山而來的炮火支援下開始進攻齊軍據點,大量半自動步槍與衝鋒槍加持下的近戰火力讓飛虎軍步兵過五關斬六將,很快就衝了上去,
但沒想到之前重型迫擊炮的炮擊沒有將炮兵全部炸死,剩餘的幾名炮手帶著幾名步兵將三一式75毫米山炮推上陣地,
架退炮不像飛虎軍廣泛裝備的管退式火炮,炮彈除非直接命中,否則很難摧毀,
這兩門三一式75毫米炮在四處橫飛的彈片中沒有受傷,仍然能正常開火。
他們將火炮抬到陣地上,對準下方正在交火的人群,也顧不得區分敵我,直接裝上了榴霰彈。
數千枚裝填在炮彈內的小鋼珠打入人體,頓時皮開肉綻,榴霰彈不愧是反步兵利器,一炮下去清空了一大片人群。
憑藉8毫米厚的炮盾,拼湊出來的炮組迅速完成退彈裝彈的流程,又一枚榴霰彈飛出炮膛,飛虎軍的進攻被這兩門出其不意的老炮壓制住了。
而後方第二道防線的齊軍在看到前線遭到攻擊後迅速派出了增援部隊,透過山間小道再次趕到陣地上,將飛虎軍擋在了高地外。
負責進攻的飛虎軍步兵師長只好選擇退兵,師屬炮兵調整彈道,將炮彈全部砸到增援的敵軍頭上,順道打出幾枚煙霧彈掩護步兵撤下來。
而前線的步兵連隊不甘心的用手中的單兵火箭筒還擊,一枚昂貴的90毫米破甲火箭彈正中目標,
8毫米厚的鋼板能擋住戰士們手中的.351口徑子彈與9毫米手槍彈,但面對靜破甲深度接近120毫米的破甲火箭彈,這點厚度跟玩一樣,
射流燒穿了炮盾,將其後的炮手全部殺死,連帶著炮管也燒出一個大洞,徹底廢掉了這門老式架退山炮。
“光有炮火優勢沒用,你看看,如果我們不能攔住他們後方防線上的部隊,我們的步兵很難推上去,畢竟這裡是山區,我們的炮火優勢因為地形的原因不能完全施展開來。”
蔣方震將巧克力嚥下肚,指著傷亡慘重但仍然握在齊軍手中的陣地。
“我覺得我們一味地向縱深突擊不是一個好選擇,兩側的高地還沒有佔下來,我們的炮兵仍然停留在出發陣地上,如果我們將兩側高地全部拿下,即便只是在上面擺幾個重機槍與60迫都不會讓他們的第二道防線好過。”
“確實如此,但這次也不是沒有收穫,起碼重型迫擊炮這種東西確實有用,要是能讓步兵把這玩意背上去就好了,任他來多少部隊都只能鎩羽而歸!”
“你還惦記著以迫代榴呀!這是一條死路!”
“不走走怎麼知道是不是死路呢?”
“很簡單,你先背兩發炮彈下山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