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身高曲線的射角吊著對面齊軍揍,在收到前方炮兵觀察所的資料後,炮手們不緊不慢的計算出相應引數,抱起一枚炮彈,尾部的彈翼上還綁著兩個附加藥包。
“預備~放!”
小紅旗一揮,炮彈在底部發射藥與附加藥包的推動下飛向4公里遠的敵軍陣地,這次稍微有點歪,沒命中預定的機槍火力點,
但火力點的後部為了方便進出,那是一箇中門大開,炮彈落在了門口處,大量破片伴隨著衝擊波衝入機槍據點,那支從庫存中扒出來的保式機關炮飛出去老遠。
日本人自己重機槍產量不多,在被夏軍的手搖式格林快炮一頓揍後,日本加快了研發生產重機槍的腳步,引進了法制哈奇開斯1897式,將其稱為保式機關炮,稍加改進後成為三八式機關炮,南部麟次郎對其進一步改進後成為了大正三年式重機槍,
別看產品不少,三款重機槍加在一起產量大約只有四千挺,可不是寶貝嗎?
最新的三年式自然不能大量出售,三八式也用作戰備,而保式機關炮最老,便被日本陸軍像丟垃圾一樣丟到齊軍中,
即便是日本人的垃圾,齊軍仍然高興得很,畢竟之前齊軍的重機槍只能在步兵師中配屬一個重機槍營,還劃歸在炮兵單位中,現在起碼步兵單位有重機槍了不是?
但很可惜,齊軍遇上的是國內壕無人性的飛虎軍,對於武裝到牙齒,吃的好穿的也好的飛虎軍,與他們交過手的人都咬牙切齒的稱呼他們為少爺兵,心裡卻幻想著自己有這種級別的後勤會有多爽。
對此,蔣方震表示也就一般般,兩個重迫擊炮連加起來12門150毫米迫擊炮,一次齊射能打出去288公斤的彈丸,四輪投射量就已經過噸,
但和之前呂軍攻打煙臺港時兇殘的一口氣扔進去數萬發炮彈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只有當見識過真正萬炮齊發的場景時,年輕的參謀們才會理解為何炮兵是戰爭之神,炮兵是步兵的膽。
而當知曉歐戰索姆河、凡爾登上協約國與同盟國之間互丟炮彈的數量,參謀軍官們對於真正工業國之間的戰爭與總動員體制下的殘酷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蔣方震甚至有心情拿出巧克力細細品嚐,時不時用望遠鏡瞧兩眼對面被炸成什麼樣子。
這種簡易工事抗一抗75毫米炮就已經是極限了,現在面臨零頭就有山炮彈藥重的150毫米重型炮彈自然無法阻擋,只能跪下唱征服,
整個陣地被緩慢卻接連不斷的迫擊炮彈炸到各處開花,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找到炮彈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更不要說反擊了。
齊軍炮兵由於水平較低,只能在5公里的目視範圍內進行射擊,這種射擊瞄準簡單,類似於一支大號步槍,甚至齊軍的主要彈種都是榴霰彈,打步兵是一把好手,但跨山轟擊敵軍炮兵對於這些數學水平可能還不如退化大學生的半吊子炮兵來說還是太難了。
“太殘暴了!咱們的火炮太殘暴了!用山炮級別的重量打出5英寸火炮的威力,迫擊炮真是個好玩意,乾脆以後咱們只裝備迫擊炮得了,我覺得迫擊炮用105毫米輕榴彈炮的重量大概就能打出8英寸的火力,在這種火力之下,誰不都是一波流?”
漢魂是個大炮兵主義者,或者說飛虎軍所有中高階軍官在接受過軍校教育和炮兵實地射擊觀摩後都是大炮兵主義者,能用炮解決的絕對不會讓戰士們上前,
每一名飛虎軍的戰士都是寶貴的財富,劉瑞就指著這些退伍士兵回家後重構地方基層呢,誰要是敢像“軍神”乃木希典那樣全軍板載,劉瑞非剝了他皮不可。
“你想的倒挺美的,事情哪有這麼簡單,你確實可以用迫擊炮代替一部分榴彈炮的職能,但炮輕了炮彈可沒變輕,
一發240毫米迫擊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