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擋不住寒意的侵襲,她只得作罷,與他蜷縮在一chuang毯子上度過這看似平淡又平靜的一~夜。
然而,外面忙碌的腳步聲始終未停歇,宋若初迷迷糊糊之際,又有人被送進來輸液。
她睜眼,看到一張有些眼熟的臉。
喬雲深一眼就瞧見了宋若初和容銘遠,同樣驚訝:“染染。”他下意識的叫出口。
宋若初不可避免的皺了皺眉頭,容銘遠沒出聲,外面又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是穿著白大褂的瞳欖來了。
她關切的扶著喬雲深的手臂問:“雲深,沒事吧,我聽說發生了車禍你也被送進來了,要不要緊?”
“不礙事。”喬雲深搖頭,“醫生開了些消炎的藥水,我是小傷。”
瞳欖確認他無事後,鬆了口氣,也看到了宋若初,陡然瞪大眼:“真的好像。”她喃喃自語道,握著喬雲深的手忽而收緊。
喬雲深看了看她的手,她自覺有異,笑了笑,便鬆了手,扶著他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也幫他倒了一杯溫水才說:“今晚我值班,還要出去盯著,你一個人在這裡沒問題吧。”
“沒有,你去吧。”
“好,待會兒我再來看你。”瞳欖又握了握他的手,才依依不捨的離去,看樣子,像是親密的戀人。
容銘遠觀察細緻入微,自然發現了其中奧妙:“這是在交往的意思?”
喬雲深沒有回答,反而看著他們同蓋的那chuang毯子,宋若初立刻推開毯子站起來:“不如我跟你換個位置吧,外面沒毯子了,你會冷的,你們兩蓋著比較好。”
“好啊。”喬雲深也不推辭,站起來就跟宋若初換了位置,比鄰容銘遠而坐。
容銘遠深深的皺眉,場面極為尷尬,也十分好笑,宋若初悄悄吐了吐舌:“你們餓不餓,我去外面買點吃的吧。”
“你跟他很熟嗎?還幫忙買吃的。”
“啊,這個……”容銘遠的措辭讓宋若初有些難堪,難為情的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那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容銘遠想了想,結果只說出來隨便兩個字。
宋若初說了聲好,就隨便吧,然後問喬雲深:“你呢,想吃我也可以幫忙買一份。”
“好啊,不過我也很什麼講究的,你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吧,那邊比較安全,看有什麼就買什麼吧,不挑。”
這話聽了多窩心啊,明顯關心著她的安全,不像有些人,像個欠了他的大~爺似的,宋若初暗暗瞪了容銘遠一眼,拿著包走了。
“等下!”容銘遠又叫住了她。
“幹嘛!”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丟過去:“披著。”
宋若初拉下蓋住腦袋的外套,本想拒絕,但最後還是接受了,重重說了聲真是謝謝你,這才離去。
待她一走,容銘遠乾脆將毯子給掀開了,才不想跟喬雲深蓋一個被窩。
喬雲深呵呵笑了兩聲,沒有推卻,直接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聽說今晚會有冷空氣,待會兒溫度還要低,真是謝謝容總的大方,可以讓我睡個好覺了。”
容銘遠驀然瞪大眼,喬雲深的嘴角卻牽出一個幸福的弧度,滿足的閉上了眼,容銘遠唯有乾瞪眼的份兒了,好半晌才勉強開口:“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怎麼,回來結婚的?”
這一次,喬雲深睜開了眼,眼光深沉:“那你真是大錯特錯了,我從沒放棄回來的打算,我只是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時機,回來拿回本屬於我的一切。”
“是嗎,”容銘遠淡淡笑著,“什麼是屬於你的一切,瞳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容銘遠,即使我沒有喬家的支撐,我還是個專業的律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