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身體剛好還是硬的。“
話剛說完,席下頭的漢子一掀草蓆,呼的一下坐起了身,“哪個不長眼的來砸場子?!老子最近本來就一直走黴運,你小子更是專門來找茬的是不是!”
“不是呀不是呀,”沈碧染嚇的忙縮到熹瀚後頭,用力擺手,認真的安慰他,“你也不要灰心,不是你走黴運,只是騙子太多,傻子有點兒不太夠用了。”
漢子一聽更火,接著就站起來向沈碧染走,“你這小子可真是活夠了。”
沈碧染見這人一身的肌肉比熹瀚的還厲害,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手擺的更厲害,“不是呀不是呀,您繼續死,我們這就走,方才打擾您死了,真的對不起啊。”沈碧染可不想惹事,邊陪笑邊拉熹瀚,“瀚,我們快走吧。”
誰知怎麼也拉不動,只見熹瀚臉色冷的像冰,淡然又輕緩的道,“你剛才衝他吼,嚇到他了,馬上向他個道歉的話,我興許能饒你。”
“好大的口氣!”漢子聽聞冷笑一聲,眼一瞪一狠,接著便伸手向熹瀚面門襲來。
下一刻,便聽到一聲慘叫。還沒人看清司馬熹瀚是怎麼出手的,只見漢子捂著手腕跪在地上,面容都因負痛而扭曲。熹瀚還是一副冷淡的模樣,緩緩道,“道歉。”
漢子疼的直冒冷汗,心知遇上了行家,“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這位大俠和令公子,實在該死……”
話落音,沈碧染和熹瀚都愣了一下。下一秒,熹瀚的臉沉的像鍋底,沈碧染的臉笑的像驕陽。
“哈哈……令公子?哈哈……”沈碧染笑得快直不起腰,抖得像只小蝦米,“瀚……你,你好老呀……哈哈……”
這漢子真的很冤,他看沈碧染不過十三四的樣子,再從和熹瀚的親密程度看,必是父子無疑。熹瀚沉著臉一把狠狠將沈碧染拉進懷裡,冷冽的聲音透著懾人的威嚴,“笑夠了沒?!”熹瀚忍住想當街吻住這小東西的嘴的衝動,“還笑?你不想要那隻小狗了是不是?”
沈碧染忙止了笑,仰頭問,“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那隻小狗呀?”
“看你跑過來的時候眼睛就一直看著那隻狗,根本就沒看賣身葬父的小孩。”
“呵呵,”沈碧染從熹瀚那裡拿了錢,對那小孩道,“我不買你,我想買你那隻小狗。”
喧鬧如故的大街,沈碧染抱著那隻瘦不拉幾的小狗,連熹瀚的手也不牽了。熹瀚暗暗不滿,“這隻狗有什麼好?”
“你可不要歧視狗哦,它能救人命。”沈碧染歡喜的抱著小狗,忙著給它理毛,有些心不在焉的據實回答熹瀚,“我從南國一路逃到東祈找你的時候,因為身上的傷一直沒徹底好,有時候實在走不動了,趕不到村莊和客棧,就只能去破廟裡。有一回下雨,躲在破廟裡發了燒,昏昏沉沉的,那個時侯,就有一隻瘦瘦的流浪狗,竟為我用瓦片拖了些雨水來。可惜以後都再沒見到那隻小狗……”
沈碧染指著懷裡的這隻,笑的明媚,“這隻和那隻長的一模一樣唉!剛才它蹲在那裡,我一眼就……”
沈碧染沒來及說完,忽然被熹瀚緊緊摟住,他驚的連忙掙扎起來,“這可是大街上,你趕快放……”
熹瀚在他耳邊低低念他的名字,“碧染……”
頓時,沈碧染停住了掙扎。他聽到,熹瀚的聲音竟帶著明顯的哽咽。
“瀚,你怎麼了?”像熹瀚這樣的人,是決計不可能哭的,沈碧染駭了一跳,忙迭聲問,“到底怎麼了?”
“碧染,碧染……”熹瀚仍是喃喃念著,哽咽聲終於漸漸變淺。他方才只聽了幾句,便心頭抽疼難當,甚至不敢再去聽去想,怕再多想一毫,自己便會疼的支撐不住。前日聽暗衛講述沈碧染跳崖的那段,他心驚肉跳的整夜都難安。熹瀚在沈碧染耳邊低聲輕喃,“我再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