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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看龍舟競渡。。。。。。”

說著,捂著嘴打了個秀氣的哈且,宛若忙道:

“這可是困了,趕緊回你自己屋裡睡一會兒子是正經”

承安卻拉著她的手:

“說了這麼大會兒話,你難道不睏乏,這會兒又不早了,睡過了便不好,不如,咱們就在這裡略靠一會兒”

宛若畢竟小孩子,精神頭的確耗不住,也真有點困,也實在不想折騰挪動,便應了。姐弟兩個都側在炕一頭,對著臉躺著。

宛若手指抬上來摸了摸承安的眼睛,大驚小怪的道:

“承安,仔細看你的瞳孔是深栗色的?”

“瞳孔?什麼是瞳孔?”

承安疑惑的問她,宛若輕輕咳嗽一聲:

“那個,閉眼,睡覺……”

為了掩飾自己失言,急巴巴的閉上了眼。

承安卻盯著她看了好久,窗外的日光正好,穿過窗紗落在她臉上,一陣光影浮動,她的臉圓圓胖嘟嘟的,挺翹的小鼻子上一雙靈動的眸子閉合著,卻能清晰看出來,裡面咕嚕嚕轉動的眼珠。

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氣,不是什麼香餅子香袋子的味道,清新自然,挨近了,就覺分外安心,承安輕輕閉上眼。

宛若試著睜開一邊的眼睛,從眼縫裡瞄他,見他閉上眼了,才鬆口氣,這個弟弟太精明瞭,有時候一點不像個小孩子,手託在腮下,不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春梅和承安的大丫頭春香,原是在外屋邊說著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話兒,邊看顧著屋裡的姐弟二人。

雖說如今春香跟著承安,兩人卻都是太太身邊的心腹人,聽得屋裡姐弟兩人談笑,春香不禁小聲嘆道:

“不知怎的,自從咱們二姑娘落水醒了,倒是和大少爺分外投緣起來,說起來,咱們這位大少爺也是有些古怪,和那院裡的親姐姐倒疏遠的很,經常也瞧不見說上一句話,和二姑娘到一起,倒有說不完的話,性子也活潑了些,說起來真是稀奇事”

春梅也點頭:

“那天王媽媽和我言道,這人是要講究個投緣的,不投緣,便是一奶同胞也有兄弟閱牆的,投緣了,便是毫無關係的兩人,也自會親近,何況說下大天來,大少爺和二姑娘是嫡親的姐弟呢,雖說隔了母,可這一年多,大少爺都是在太太身邊起臥,離得近了,親近也尋常”

說著,端詳了端詳手裡的活計,才繼續道:

“太太那日裡囑咐我,讓我在學裡仔細看顧著咱們姑娘,我心裡明白,便是怕大姑娘使壞,這些日子我瞧著,若有若無的,大小事都是咱們這位大少爺護著二姑娘,不知道的,一準還以為大少爺是哥哥,二姑娘是妹子呢”

春香撲哧一聲笑了:

“可不是,咱們這位二姑娘原先倒是有些刁蠻性子,落水後,性子還是活潑,只是變得越發古靈精怪,那小嘴裡說出來的話,時常哄得太太撐不住笑呢。。。。。。”

兩人小聲說笑一會兒,忽聽裡頭這半天沒聲氣兒,忙起來進屋去瞧,見著屋裡的情景,兩人不禁輕笑,倒是親姐弟,躺在一塊兒就睡了。

春梅瞧了瞧那邊博古架上的自鳴鐘,時辰尚早,挪動了怕驚醒兩人,便讓小丫頭去尋了床輕薄錦被過來,輕輕搭在兩人身上,拉著春香仍去外頭守著。

宛若這一覺直睡到日頭偏西,她是被臉上癢癢的感覺弄醒的,睜開眼就看到承安放大的小俊臉正衝著自己笑,手指頭一下一下點著她的臉頰。

宛若抬手拍開他的手,坐起來,見屋裡都暗了下來,急忙道:

“春梅,春梅”

春梅應聲進來,後面跟著承安的丫頭春香:

“可是醒了,姑娘少爺這一覺好睡”

小丫頭上了溫水進來,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