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淨身的熱水送來,隨後便要點燈。
“不必了!”白初宜淡漠地阻止,宮人不敢違逆,行禮後便立刻離開。
在溫熱的水裡待了一會兒,白初宜才緩緩解開方才拾起的隨身針包,即使在黑暗中,銀針依舊有些許光芒。
嘆了口氣,她苦笑著捻起一根針,靈巧地扎向自己身上的穴位。
施完針,她將那些丟開,從水裡起身。
桶邊放在潔淨的細棉布與一些瓶瓶罐罐,白初宜拭去身上的水,將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一穿好,隨後步入這座西殿。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