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如是。[1]
“昨晚的事,你記得,對不對?”
阮梨粉軟的唇抿著,因為偏頭的姿勢,霍硯舟溫熱的氣息剛好落在她敏感的頸側,熟悉又陌生的情潮驀然湧動。
喉嚨發乾,阮梨嚥了咽嗓子,在霍硯舟有如實質的注視裡輕嗯了聲,“記得一些。”
“哪些?”霍硯舟輕聲問道,他們的呼吸快要交纏在一起。
“你綁我的手……”
“你受不住,想要傷害自己。”
阮梨閉上眼,覺得自己快要自燃了。
“你不要說了。”
霍硯舟卻沒給她第二次逃避的機會。
“看來笙笙都記得。”
“……”
“後來你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阮梨想捂眼睛。
“那樣情況下,我不會做什麼。如果真的動了你,那我和……”
阮梨卻驀地捂住霍硯舟的嘴巴,不要再說了……掌心的觸感溫涼柔軟,她莫名想起昨晚的夢境裡,這兩片唇的親吻。
所過之處,都是溼漉漉的。
阮梨驀地收手,又被霍硯舟捉住,按在枕邊。
“有想問的嗎?”
“你……那你……”
“想知道我怎麼解決的?”
“?”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霍硯舟薄薄的唇已經覆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和笙笙借了一些東西。”
“什麼……”
“水。”
很輕的一個字,有溫涼落在她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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