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保安師傅以後肯定有大前途。”
聽懂她的言下之意,霍硯舟失笑,“左右以後都
() 要常來,這樣方便一點。”
阮梨卻沒聽懂霍硯舟這話的言下之意。
直到霍硯舟跟著她一起下車,又將她送到單元門口。
“好了,不用再送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我跟你一起。”
“?”
“你說的,回你這裡。”
“……?”
她說的“回公寓”是這個意思?
霍硯舟,你的套路不要太深。
在阮梨的滿眼震驚和不可置信裡,霍硯舟已經牽住她的手,“昨晚掉了袖釦在你床上,你今早有看到嗎?”
“沒。”
“嗯,那我上去找找。”
“?”
阮梨還沒想好拒絕的話,霍硯舟已經牽著她進了電梯。他的手一直緊緊捉著她的手,像是怕她要掙脫,又一點點將手指插入她的指縫,逼著她和他十指交扣。
“霍硯舟。”
“嗯。”
“你覺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
故意套路他她,騙她帶他回家。
“陳叔說你不開心。”
阮梨沉默。
“我沒什麼哄人的經驗,只覺得應該要多陪你一會兒。如果你不喜歡這種方式——”
叮——
電梯到了。
霍硯舟卻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但同樣也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阮梨抿抿唇,“只給你喝一杯水和找袖釦的時間。”
她垂著眼,是以沒能看到金邊鏡片下,男人眼底凝起的淺淺笑意。
進了門,阮梨才想起這裡根本沒有準備男式拖鞋,“一次性的拖鞋可以嗎?”
“可以。”
霍硯舟換了鞋,跟著阮梨走進主臥,阮梨這才發現主臥的床單被重新鋪過,換床單的人手法顯然有些生澀,而且邊角的鬱金香圖案反了,只是她早晨走得匆忙,並沒有發現這些細節。
阮梨忽略掉這個令她無比尷尬的現場,“你的袖釦是什麼顏色的?大概掉到哪了呢?”
“嗯……藍色,大概是床頭。”
阮梨俯身看過去,袖釦那麼小,並不好找,“你幫開啟電筒照一下呢。”
“阮梨。”
霍硯舟靠近,站在她身後,不過寸餘的距離,阮梨呼吸一滯,“怎麼了?”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袖釦。”
“……”
阮梨緩緩轉過身,霍硯舟離她太近,她的手臂堪堪擦過他身前襯衫的布料。
“你……讓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阮梨微微往旁邊挪了一步,霍硯舟卻也挪一步,再度擋住她的去路。
他的態度很明顯,阮梨卻急於想從這個狹窄的空間裡逃脫,她從床邊蹭過去,卻錯估了距離,膝彎被磕到,身體失衡的一瞬,下意識地去抓面前的人。
霍硯舟反應很快,一手扣住阮梨的腰,一手去撐柔軟的
床墊(),才讓自己沒有壓到她身上。
但眼下的姿勢就很尷尬。
眼下是深夜。
他們是合法夫妻。
這是一處沒有第三人的臥室。
簡直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滿足了可以“作案”的一切條件。
“霍硯舟……”阮梨去撐他的肩膀,頭偏過,不敢和他對視。她白嫩的耳廓紅著,從臉頰到脖頸的大片白皙面板也泛著薄薄的紅。
霍硯舟卻想到了她昨晚的樣子。
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