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比較好。
除了本地人外,外地人基本上沒有單身的,不是一群朋友一起來的,就是已經找到了當地的好朋友的。總之就是,人人都能夠手牽手向前走,語言或許都不通,但是一個人牽著另外一個人的手,兩個人都挺落寞的。
看到街頭那些人,會有錯覺,滿世界都是寂寞的人。
可泰國又是沒有寂寞的國家。對,用阿暴的話來說,那些不安的情緒可能是孤單。
耳塞裡放的是蛋堡的歌,軟軟的RAP,一個接一個的押韻,短短的旋律,夾雜午後溫熱的氣息,滿眼的霓虹色彩,要了一瓶本地的啤酒,苦苦澀澀的味道,每個人都沒有喝完。
明天曼谷待一天,後天去芭提雅。
“去任何一個陌生的地方,我都喜歡一個人帶著相機沿著偏僻的巷子裡走。說不上原因,只是覺得越偏僻的地方越能看到一個地方的真實,這和認識人一樣。當人們都用慣性在處理生活中的考驗時,只有突發狀況才能看出一個人真正的性格。種種認識結合在一起便是一個完整的感知。”——2012/10/10
只是覺得經不起折騰
最後一碗麵還沒來得及吃,他們就分手了。
鋪著木板的陽臺,為他設計的大桌子和書櫃,他都沒好好享受一番,又圍著靜安區尋覓著有陽光露臺的一居室,最後尋來的,只怕也是眼角餘光瞟過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記憶中,我師父就是一個很愛哭的人,雖然,他也沒在我面前多麼的梨花帶雨,可一旦他心情低落時,我就會很擔心地問:你沒有哭吧。
我和師父第一次見面,是在上海的FOXTOWN,他請我吃的是一碗越南米粉。
我說他長得太像胡軍,他很謙虛地追問:哪裡很像,哪裡很像?
他的部落格裡寫得最多的不是黃耀明林一峰,不是陌生的地點巧遇的故人,不是武漢小時候的不忍回憶和大上海毫無節制的揮霍,而是一次又一次搬家的念頭和經歷。在不大的上海城,從東到西,從西到東,來來回回,像極了他的旅途,安定的生活像一直在旅途上,拖著行李箱,來一張瀟灑的背影。
客戶給我的已經敲定的商業案裡,僅有的知名媒體人士的評委名單中赫然寫著他的名字。他們把他當做大上海的指標,以至於連我看了也很興奮,直說這個人很有名,能請動他真是相當不錯。
他執愛酒。執愛喝了一些小酒後的微醺。然後可以絮絮叨叨地說上很多有趣的話,比起平時的他多了很多的活色。後來,每次和他相見,我們都約在酒吧,一瓶是不夠的,兩瓶只是湊合,如果朋友多了起來,怕五六瓶也是打不住。所幸的是,他還有幾個同樣執愛喝酒,卻不怎麼愛說話的朋友。CP老師和XY他們。以至於每次我出現,第一句話總是:現在的場子太冷需要我來搞氛圍麼?依然是隻有人點頭,沒有人說話,但是那熱熱的心腸啊,真想讓人和他們多喝幾杯。
在還沒有和師父見面之前,我已經不下十次跟他透過電話,目的是想了解一下,我花一個月的工資究竟要買哪一款相機比較好,前提是能夠和他拍出一樣好看的照片——後來,在我的部落格上也有人這樣問我,我心裡發出一陣冷笑,心想:小爺用的可不光是相機,小爺靠的是純技術——估計當年的他也是這麼在心裡嘲笑過我吧。
北京和上海,我們瞭解近況更多是從彼此的部落格上。從他的字裡行間,也算知道了他對這段感情的不捨,不捨也無法解決。這種感覺不是誰都能夠明白。
隨著年紀漸長和責任漸重,以前我們犯過的那些錯誤出現的頻率也越來越低,換在幾年前也許毫不顧慮就決定了,而現在思前想後,最終放棄了眼前那段美好。外人以為你明事理,其實你只是覺得經不起折騰。很多時候,不是我們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