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喂得胖胖的,也在電話裡讓我猜她的體重。
曾穩坐十年校花寶座的她,為了孩子,最高體重也到了160斤,她不管不顧,為了孩子,一切都豁了出去。
他也變了好多。找了一處三居室的房子,購置了新的家電,等著三口之家的到來。
9月3日,她電話我,我關機。
她是想告訴我:親愛的童,我生了,是個男孩,六斤半,自然分娩沒有剖腹,母乳充足。
真的是恭喜你。我們認識22年,在北京的下雨天接到你的電話,聽到你說這些遲到的喜悅,我很不爭氣地大哭起來。
她,我初中的同桌,她的事情在我腦子裡總是那麼清晰。是不是我曾經暗戀過她?不然,怎麼對她的事情那麼在意?想了想,關於暗戀這件事情,也許是會忘記的。比如第一眼覺得她真好,然後第二個念頭就是告訴自己高攀不上。於是附於其周,成為擺設,終生映襯景物。我和她在初中還打過架,我把她的書包從二樓扔了下去,於是,她把我的課桌從二樓扔了下去。嗯,我應該不會暗戀
她……很多男孩沒有成為女孩孩子他爹,但只要有心就一定能成為孩子他乾爹。我覺得乾爹都是有愛心的人,無論何種場合。
——2012年7月15日
2010 滿街都是寂寞的人
2010年,我29歲,那時的我認為:
活著,不在於鬥爭,而在於在無數的鬥爭中找出與你一樣努力發光的人。
青春,就是這種東西。無論歲月如何改變,青春都以某種亙古不變的姿勢作為存在,在不經意的時候會提醒你,你的青春在這裡。無論世事如何動盪和變遷,保持最內心的那份無知、單純、善良,因為那才是真正的我們。
我是把自己看得很低,但並不代表你就可以把我看得很低。我看我和你看我是兩回事,所以請不要自作主張拉近咱倆的關係。
我有無盡的底線,我有超級好的脾氣,我可以忍受一些不滿,只因,我一直把你當作親人,所以請不要浪費這種信任。
無論再過多少年,我都會喜歡那種“大家加油!”的口號。
每個階段我都是需要一兩個仇人的,活起來才帶勁。
凌晨1點到達的曼谷。用一個很眼熟的成語來形容就是車水馬龍。各國人民臉上都是喜悅感,我呢,終於來到了所有人都在歌頌的泰國,進行不長不短的首次年假之旅。
班長靠譜地讓酒店安排了車來接送。機場離酒店一個小時,花費不貴,8個人一輛商務車才800泰銖,合人民幣100多塊。
我一直自詡出生在湖南的熱鬧城市,具體例子是凌晨3點街上還車來車往。在酒店收拾好東西4點出門,街上仍然在堵車,各種被挑剩下來的站街的人紛紛在用眼神試探著過往的人。
看見一個很美的ladyboy(人妖),他們的眼神都很熱情。
夜宵攤老闆都會說幾句中文,所以到了曼谷,根本就不像是出了國,連時差也都只差一個小時,所以我一直準備著要倒時差的虛榮幻想也幾乎很難實現。不過我和阿暴還是堅持對外宣稱倒了一個小時的時差。
住的酒店在巷子裡,算是很有個性的設計師酒店,glowhotel。紫色的標誌很遠便可以看到。那種弄堂裡的景色,綠色植物多得讓人看不過來,忍不住不停地呼吸啊呼吸啊,和它們交換著清新。
泰國的酒吧很有特色,慕名去了有名的酒吧,看了各式各樣的人(根據彼此需求不同而去不同的酒吧,以及看不同的人)。酒吧里人擠人,分幾層,隨便看一眼就能看到國內認識的人,不過大家都裝作彼此不認識的樣子,畢竟泰國也是外國,雖然遇見的都是熟人,但還是要裝出一副身在異鄉為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