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單位的差旅費去賭,但是那點錢肯定不過癮啊,於是他又開始想歪主意了,把手伸向了他掌握的外匯公款上,結果不到一年時間,就輸了幾十萬美元,這個窟窿根本就堵不上了。
到了這時,他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了,打算破罐子破摔,直接跑到國外不回來了,還把單位賬戶上的錢都給轉到了國外銀行裡,總共有二百多萬美元。就在他等待機會再次出差去歐洲的時候,無意中被他未婚妻發現了他口袋裡的一些女人用品,你想啊,他老在賭場裡流連,也不是光輸錢,肯定也沒少去燈紅酒綠的地方消費一下啊。
可是她未婚妻那兒知道這種事情,她也沒出過國,於是就懷疑他變心了,和他吵了一場之後,還覺得要挽救他,於是就跑到他的單位領導那裡把他給告了。剛開始單位領導也沒懷疑他,只是覺得有必要批評批評他,於是就打算停止他這次出差,換一個人去,結果這下他就全暴露了,賬戶裡空空如也,然後他就到這裡來了!
“你這不是嘬死嘛?你把錢還了是不是能少判點?說不定不會死刑呢!”他怕洪濤不相信,還把他的判決書拿出來讓洪濤自己看,果然如此,而且他一分錢也沒歸還單位。
“沒用啦,光憑我輸出去那幾十萬美元,我就已經是死刑了,我當初已經看過很多法律書籍,還多方打聽過專業人士,沒救了,否則我也不會選擇去外逃。”錢家康搖了搖頭。(未完待續。。)
四百三十三章 死囚
“咣…………”當鐵門在身後關閉後,洪濤才把行李捲放下來,然後就看到了一幅他從來沒想象出來過的景象。
死刑犯!一提到這個詞兒,大多數人都會不太舒服,總覺得他們不是普通人,由於某種原因,這些人的日常狀態也很少披露,所以更顯得神秘。
現在洪濤面前,就坐著一個這種人,他也只能坐在,因為他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前,腳腕上也戴著一副腳鐐,手銬和腳鐐之間,還連著一根鐵鏈子,而這根鐵鏈子則穿在地板上固定的一個大鐵環裡。也就是說,他整個人或者蹲在地板上,或者坐在地板上,肯定是站不起來的,因為那根鐵鏈長度不夠。
這位就算不坐在這裡,洪濤覺得他也應該是殺人犯!
到不是他長得如何兇惡,相反他的面容還算比較端正,甚至洪濤覺得他比自己長得還略微強那麼一點點。三十多歲的樣子,留著分頭,不過有點亂糟糟的,可是他那雙眼睛卻出賣了他的內心,並沒有什麼怒目圓睜,也沒有擺什麼造型,就是微微抬起頭,隨意那麼一撇,洪濤就覺得他肯定是黑子的大師兄,黑子那張死人臉看著就夠��說牧耍��饉�劬�鐧母芯醯�禿塗吹揭桓齷罟硪謊��
“大哥……我是新來的,有事兒您儘管叫我,別客氣啊……”洪濤現在知道為什麼到這裡陪監來刑期一天算兩天了,如果每天讓你陪著一個會喘氣的死人二十四小時。不算兩天誰來啊!?
慶幸的是洪濤心理素質還算比較過關,因為他比較理智,只要科學上說的通的東西。他都相信。比如說這一套手銬腳鐐和地上那個擀麵杖粗細的大鐵環吧,洪濤從技術角度上分析了一下,然後得出一個結論,他百分百弄不開,於是心裡就踏實了,哪怕對方是一隻異形,只要確定它跑不過來。洪濤也沒什麼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