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們不得不聽命於新君主。
雙城國的這幾天是最忙碌的幾天,大量而又頻繁的人員調動讓人惶恐不安,不過這些事情卻全被瞞天過海的騙過皇帝的眼睛,雙方沒人想告訴那個看起來很睿智的皇帝,而且兩下的行動時間竟然不約而同定在同一晚上,天氣又陰沉起來,似乎一場大暴雨又要來臨。
等我們把魚鰾戰車降落後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金國人都是些黑鬼,而我們個個白的像特級精製麵粉,歐陽倩面板本來就不錯,西門雁和小魚兒三人常年的不見陽光生活讓她們更是白的格外耀眼,不用說和黑鬼站到一起了,便是遠遠讓人看到都會被視為異類。
我為難地道:“看來你們只有仍留在戰車上,我出去找了食物水和衣服回來再繼續趕路。”
幾女躲在草叢後看了看碼頭上的一片黑油亮大漢後道:“好吧,也只有這樣了,我們能不節外生事最好,不過你也要小心些,千萬別引起他們懷疑。”
我自然有辦法,因為我的速度已經可以快到讓他們無法細察,最多是人影一晃我已經悄悄潛入幾間民房,看起來好像是家客棧的後院,也好如此一來這裡肯定有衣服、有食物,一次性便可滿足我的需求,免得還要東奔西跑。
此刻不是午飯時間廚房中並沒有幾人,我溜進儲藏間先偷了一個布袋,然後裝了半袋子麵包狀的玩意,估計是金國的特產,多半與大米無關,正好嚐嚐鮮了,至於水有的是,但如何帶回去卻是讓我大費腦筋,找不到水壺只找到茶壺一把,灌滿水後我便向臥室中溜。
接連搜尋了幾間臥室,找到不少男人的衣服,我一直光著上身反正屋裡也沒人,於是便先把自己修整一番,黑人的體格比較健壯衣服穿在我身上自然也是比較寬鬆,不過這刻計較不了這些,關鍵是找幾件女孩子穿的帶回去,小魚兒和西門雁好說,因為我不可能在這裡找到適合她倆的衣物,但我可不想讓歐陽倩太受委屈。
終於潛到一間聞起來香香的臥室,這裡處在後院最避靜之地,看來多半是女孩子住的地方,若是有內衣之類的一併偷走,小魚兒的胸部太豐滿了,只怕她離水後少了水的浮力很容易發生下垂現像,雖然這事不應該我來管,但既然答應了幫人家就不能不考慮這些事情,再說她為了救我們脖子可是割了一刀。
這是一個套間,讓我惱怒的是外面竟然一件女孩子的衣服都沒有,臥室的門虛掩著,我不死心的探頭向裡看,床上的帳縵放下了,似乎有人大清早在睡覺,而床頭搭著一條粉紅色的長褲和一條翠綠色小襖,這幾日見到的全是海水一片藍,突然看到這麼鮮豔的衣物喜的我差點就笑出聲,而更關鍵的是我還發現一條裹胸,如果帶到小魚兒身上一定實用。
想到這裡我不再猶豫,躡手躡腳走進去,毫不客氣地把衣服一古腦塞進袋子中,一勝熟悉的味道被我一塞下從袋子裡衝了出來,我不解地拿起裹胸聞了聞,有些熟悉,但就是記不起曾經在哪個老婆身上聞到過,按道理說被我上過的女孩子都是我的老婆,她們的身上的味道我一清二楚,便是閉著眼睛也能一一區分,但這個女人的裹胸為何讓我熟悉卻又陌生,難道我曾經上過她但卻不記得了?
因為這一突然發現我不想早早離開了,猶豫了三秒鐘我決定掀起帳縵看一看裡面的人是誰,我不是因為好色,而是忽然發覺有段記憶西門雁根本不知曉,按道理說進了我女人體香記憶庫的人應該與我多少也有些關係,那麼她會是誰,也許看到她的樣子我便會回想起來,至於她的身體我並不向望,因為飛船上可以觀看的太多了,我沒有必要來做這採花大盜。
慢慢地伸手慢慢地拉開帳縵,我不想驚動她,只要瞅一眼便好,如果記起來也許會喊她起來敘敘舊,如果不認識只是兩個體味相同的女人便就此別過,我偷她的衣服也算給她面子,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