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再考慮一下。”
龐太師大怒道:“考慮?再如何考慮,既然他已經實力驚人我們便算再考慮又有何用,除非是取消我的計劃,但那樣的話大家都甭想有好日子過!現在你們只有祈禱他已經死了,哼,實力驚人不還是照樣被人殺死?說是失蹤不過是安慰人罷了,他若是能回來還不早就回來了?我想此舉不過是太子等人的緩兵之計。”
管家匆匆進來對龐虎道:“太師,外面有人急報,見不見。”
龐虎召開的會議極為秘密,所以普通小事不能通報。
龐虎臉色微變:“什麼事情,快傳!”
很快有獄典進來稟報,“太師,大事不好了,有人從地下挖了一條通道將東廠和御馬監的四名首腦全部救走!”
龐虎得知這一訊息怒不可喝,“混蛋!你這獄典是怎麼做的,給你五百人馬都會讓四個赤手空拳的人跑掉,來人哪,把他的頭給我砍了!”
那獄典急忙求饒道:“太師這不關我的事啊,他們不知道使用了什麼古怪東西,竟然把岩石都鑽穿,那刀口就如同削豆腐一樣,我們根本防無可防哪,太師饒命!”
龐太師聽聞至此也是大為不解,那個監獄的守衛情況他是清楚的,對方竟然不動聲色便把人救走,那等功夫應該是如何了得,況且是把地底削了個洞,這事可有些古怪。
這時候管家再次進來道:“太師,外面又有人急報。”
龐虎腦袋一大,他知道要出大麻煩,但事已至此什麼訊息都要聽著,於是道:“見。”
一名百戶跌跌撞撞闖進來,“太師,我等奉命在趙府看守兩艘飛船,誰知道突然遭受襲擊,兄弟們全部負傷,飛船被搶走一艘。”
龐虎啪地一拍桌子道:“定是那幾個娘們乾的好事!飛船我等都無法移動,普通人怎可以把它搶走,只有能開啟門能操縱它的人才會搶走,著東廠抓人去,趁著這個藉口把她們一併收拾了,省得總在背後給我們攪事。”
萬禮財小心翼翼地提醒龐虎道:“乾爹,那幾個女人一直待在皇宮中,她們怎麼可能會溜出來搶飛船呢,這事只怕咱們找不到把柄,萬一惹怒了皇帝誰知道他會不會對我們起疑心。”
龐虎道:“可是那些飛船隻有她們幾人會開動,若不是她們能是誰,說不定是看守內城城門的御林軍受不住她們誘惑給開了門,立刻著人給我查辦,再馬上通知東廠西廠和御馬監的自己人,好生看守那些兵丁,絕不可以讓那四人回去鼓動他們壞事兒,在我們起事前不可以出半點意外!”
禮部的夏建道:“太師,此事會不會是另有人做的,那些女人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嗎,昨晚有沒有人出宮調來御林軍值班員一問便知,再說東廠和御馬監,便是那四人逃走也無妨,我們只需在兩個衙門外層層把守,讓他們絕對回不去便是,孤家寡人的他們能鬧出什麼事情來。”
龐虎道:“好,馬上派人進宮檢視她們是否全在,另外通知御林軍加強門衛崗哨,發現那四人的影蹤立刻格殺勿論!”
調查的結果卻是讓龐虎難以相信,因為內城的那些女人都好好的待在房中,他便算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起事前明目張膽進宮抓人,於是丟掉一艘飛船和逃掉四名要犯的事情只能暫時擱置,只要起事成功這點小破事也不值得為慮,四個人與一艘飛船便算再厲害也不可能與整個雙城國對抗。
不過龐虎畢竟還是隻老狐狸,他聞出空氣中不安的味道,於是將七日的準備時間縮短到四日,這已經是極限了不然龐虎真想今晚就起事,但畢竟很多善後工作要準備,況且內中兩城的御林軍也需做清牌,一定要最直系的龐黨官兵,某些太子黨忠心分子不是被暫時關押便是找個理由調出中城,外城的御林軍便算發覺中城和內城有變等他們組織起隊伍只怕事情已成定局,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