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再寫下去玷汙純真的校園文化和老師這個行業啊啊啊啊!
衛道士免進吧,再次提醒一下!
陷阱
渺渺跟著裴越離開教學樓,走過連線教學樓與藝術樓的長廊,下樓,左拐,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間就是第三音樂室。
裴越回頭看看渺渺,推開門——音樂室裡果然沒人,空曠的教室裡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四處散落的人性化的座位,面前的曲譜,薄的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窗外是整排的玉蘭,這會兒掉落了所有的葉子,伶仃的樹枝指向天空。
渺渺坐到鋼琴前,有些懷念地撫摸過光可鑑人的琴蓋,抬起頭,目光平靜地望著裴越,“好了,說說你的事兒吧。”
裴越從善如流地點點頭,坐到渺渺面前——
“老師知道文革的背景嗎?”
渺渺點點頭,“知道一點。”
“文革的背景很深,但從另一方面來說,能進瑞德的,哪一個不是有點背景的,所以,對我們來說,家裡的背景在瑞德是最無用的,因為,瑞德只承認強者——這是瑞德每個學生都知道的潛規則。惹了事兒,靠家裡的關係擺平,這不是能力,是孬種的行為,這種人,在瑞德是混不下去的。”
渺渺深以為然,這幫孩子雖然有時候確實無法無天,卻也有獨屬於自己的驕傲。
“文革做過很多事,當然,有些事不是那麼正派,對於這些,學校裡的老師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但從來沒出過事兒,你知道為什麼嗎?”
渺渺懶懶地將背靠在鋼琴上——能為什麼,學生向來是相幫學生的,何況聽裴越這樣講,這個文革在瑞德根基很深咧,學校的老師嘛都是成人,自是有著成人的劣根性——自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真要管,又怎麼管,哪個都得罪不起哦!
渺渺看向裴越的目光變得玩味起來——一個高一的優等生,照理說是不該瞭解得這麼透徹的,況且,裴越的表現真的不像一個典型意義上的被欺壓的弱者。
被渺渺這樣打量,裴越也沒有絲毫不自在,黑白分明的眼睛靜靜地望著她。
“說了這麼多,你還沒說那天晚上的事兒呢?”
裴越點點頭,站起來,目光望了望門口,忽然走向渺渺,在渺渺驚訝的目光中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雙手,“那麼,老師能幫我嗎?”
他抬頭仰望著她,目光中有希冀,有懇求,有脆弱,彷彿全身心的依賴,那總是一臉溫和的臉這一瞬間忽然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誘惑。
渺渺卻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抽了抽手卻沒有抽出來,“你有什麼話好好說,不必這樣。”
“老師要是能幫我的話,做什麼都可以哦!”他一笑,眉眼彎彎,居然有一絲難言的風情——做什麼都可以麼?還真是有誘惑呢!
渺渺還沒回過神,眼前的男孩忽然傾身上前,堵住她的唇。在渺渺驚得瞪大眼睛回不過神的一會兒,他溼滑的舌刷過她的唇,溜進她的齒間,卻不深入——真的,真的,很有誘惑!渺渺不得不承認,這種混合著青澀和□的挑逗,像二月枝頭的青杏,甘甜、爽口,色彩鮮亮——
要不是渺渺還記得眼前的男孩兒是她的學生,她還真想閉上眼睛好好地享受了。
渺渺剛想推開他,他卻先一步離開了,直起身,看著她,嘴唇溼漉漉亮晶晶的,他還微微伸出舌尖舔了舔,好像小孩子吃嘴唇上沾上的奶油,粉紅色的舌,帶著純真的□,眼眸清澈,無辜,又似在回味剛才的滋味,然後掀起一個明媚乾淨的笑——真真要命啊,這種帶著孩子氣的無意的性感!
“嘖嘖,旗老師,這算不算勾引未成年學生?”戲謔、調侃,帶著一絲惡毒。
渺渺聞聲轉過頭,看見從門口走進來的兩個男孩子,其中一個還正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