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規矩。”梭宗僧格斷然拒絕,不願動手。
柴哲嘆口氣說:“不瞞你說,他是我的主人,我的馬必須讓給他。你的馬馱兩匹馬的物品,不能再騎了。我們兩人步行,不得不如此。我說過你不必來的,如果你要轉回去,還來得及,你走吧!”
梭宗僧格一咬牙說:“我不回去,即使回去,人馬乾糧馬料都不夠,也無法回到家,我聽你的。”
說完,到了傷馬旁,解下包裹和馬料袋,捆在與己的坐騎上。
柴哲一劍刺入傷馬的心窩,傷馬猛烈地掙扎片刻,停止了呼吸。他硬起心腸,割了幾大塊馬腿肉,用馬褥包上背好,將自己的坐騎交給端木長風,說道:“坐騎給少莊主代步,請珍惜它。”
“你以為我不好意思要是不?”端木長風奪過韁繩,惡狠狠地說。
“少住主請別多心。”柴哲陪笑道。
古靈過意不去,說:“柴哥兒,我的馬給少莊主代步好了。”
柴哲淡淡一笑,說道:“不必了。在深雪中行走,馬匹與步行相去不遠,小侄自信還趕得上。”
杜珍娘不再理會這一邊的事,獨自策馬向前走去,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