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老尼姑的虛影已經不見了,那把差點要我小命的劍也不見了。只得那年輕道士則如臨大敵般離了三尺遠瞪著花哥哥。
這牛皮癬,真看不出關鍵時候還是有些用的。
如果,
兩個他不撲上來抱著我直叫:“三思,親親三思。都是為夫不好,為夫沒有盡責保護好你,讓你受傷受累,心靈還飽受驚嚇。三思,原諒為夫罷,為夫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那道士顯然嚇得不輕,一張臉青了紅,紅了白,變來變去,最後只得吐出一句:“……真個……不要臉!”
門口又響起一聲劃破空氣的呼嘯聲。
劍,又在半空裡帶出一條白色的長影,直撲我面上。
老尼姑,則帶著十幾個殘影雙掌劈向花哥哥。
“老姑婆,出手莫過太狠毒啦。”
“呯~!”一聲,寶印從破掉的房頂突然如坐寶塔般跳了下來。雙掌與老尼姑對接,竟激起一股激烈氣流,震得房裡塵土以他二人為中心,呈圓形向外散去。
年輕道士不由得退了好幾步,逼至視窗才站定身子。
花哥哥抱緊了我倒在床上,嘴裡亂叫:“親親,小心,為夫保護你。”
我趁著身上的神鬼兵甲咒還未消退,用力打向他的頭。
花哥哥總算閉了嘴,軟軟的倒在一邊。
不知杏兒應付那個中年道士是不是落了下手?要不怎麼這麼久都沒回來?
心裡的擔憂一閃而過,在我正要起身去幫寶印時,眼角突然看到床的一角有一隻小小的,小小的黑老鼠。
這隻老鼠,正直直的看著我,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床上的。
它的眼睛,很紅。
很恐怖。
我往後一退,突然身上被人抓住了似的動彈不得。
定睛一看,花哥哥竟然睜開眼,看著我輕輕的在笑。
“三思親親,這裡這麼危險,還是快快跟為夫離開這裡罷。”
不待我反應過來,眼前一片漆黑,遠遠的,像是聽到寶印一聲大喝:“小白臉,你爺爺的給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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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裡,我又沒有自己說故事,而是請朋友說的。
98年的時候,我家搬到了雲南曲靖。母親是會計,因此快到年尾的時候需要去保山等地查帳。 因為年尾的事情總是特別的多,所以半夜趕路的情景非常頻繁。常常是半夜1、2點,還坐在單位的車子裡,走在高速路上。
有次因為去的人不多,座位不緊張,就讓放假回家的我也跟了去。開車的司機是個胖叔叔,姓張。個性很開朗。 跟誰都很談的來。
常跑夜路的司機都有許多的規矩,例如:吃魚的時候,一面吃完了不準翻過來。要把魚刺弄斷了再吃另一面。
夜裡,我們在宛麗的賓館住下。正在吃寶山買到的'通心綠豆'時,媽媽接到電話,說必須馬上趕回去。於是,只好匆忙上車。
住的那家賓館裡服務的傣人知道我們要趕夜路,在車的後視鏡上放了一種氣味芬芳的樹葉子。
然後就開車趕路。從宛麗到保山,是段不短的路程。到10點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迷糊起來。 大概是在車上睡的不好,媽媽、我,司機還有同去的另外兩個伯伯都醒了過來。在1點鐘左右的時候。從車窗向外看去,除了車燈的光線範圍外什麼都看不見。
突然,在路中間不知道哪裡跑出來一個小孩子。我們全都嚇壞了。司機趕緊剎車。
我們全都嚇壞了。司機趕緊剎車。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