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天鵝肉,黃河是我地,他怎麼會看上你這個鄉下丫頭?說實話,按照常理來說,陳秀自然不會傻乎乎地帶著黃河住在別的美女家,這不是給自己的夢中情人制造豔遇的機會嗎?但這次不同,陳秀心裡是有盤算的,她就是要製造一次和黃河同住一屋的機會,這樣的話,才有更多的機會讓他徹底臣服,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都這樣了,黃河斷然不好再拒絕,住就住,誰怕誰,其實他也想再體會一下這種在鄉村睡眠的感覺。
葛曼見黃河不說話,以為是他默許了,嘴角里崩發出一絲笑容,轉身對陳秀道:“陳姐姐,你們開車先走,我在後面跟著。”
陳秀一邊竊笑一邊點了點頭,悄悄地轉移到黃河身後,壞壞地在他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催促道:“走吧,我可愛可親可敬地黃總。”
“哦。”黃河在陳秀的推讓下,上了車,還不忘朝正想踏上農用三輪車的葛曼揮揮手,葛曼還了他一個迷人的純樸笑容。那笑容,真天真,真可愛,除了農村姑娘,別人誰也學不會。
車上,黃河真有一種被逼上梁山地感覺,望著得意地邊哼小曲邊開車的陳秀,幾次欲言又止,終於還是忍不住地埋怨道:“陳秀,你這丫頭在搞什麼名堂,明明半個小時就能回家,你非得麻煩人家葛曼幹什麼?”
陳秀宛如調皮公主般地道:“本姑娘樂意,就是樂意。”
“你純粹是吃飽了撐地。”黃河倒也情不自禁地冒出這麼一句土話。
陳秀據理力爭道:“怎麼,受打擊了?告訴你吧,以後本姑娘和你之間,要變弱勢為強勢,工作上嘛,我可以聽你的,生活上呢,嘿嘿,你得聽我的。我說在哪兒住下就在哪兒住下,我說在哪兒下榻就在哪兒下榻,我說——”
極度汗顏。
聽陳秀這麼說,就好像自己跟她關係好到一個被窩裡了一樣。頗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黃河打斷陳秀的話,道:“這次算我栽了,下次你休想得逞。”
陳秀卻蠻自信地道:“本姑娘倒是不信,以後,本姑娘要做凌駕於你之上的強者!”
她握著方向盤地一隻右手騰出來,擺了一個攥拳的帥POSS。
黃河不想再與她舌戰,他覺得有時候,與女人舌戰是一種不明智地選擇。因為有很多女人是不講理的,就像陳秀。對付她們最好地辦法就是不跟她說話,讓她漸漸感到心慌,進而亂了方寸和陣腳,甚至心甘情願地舉手投降。
葛曼的食品廠很近,沒出十分鐘,車已經停在了恆光食品廠地門口。
剛剛熄了火,葛曼的農用三輪車也風風火火地趕到。葛曼利落地從駕駛室裡鑽出來,笑著迎了上來。
其實她的三輪車,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三輪車,在農村這種車被稱為五輪兒,勁兒大,燒柴油。前面有駕駛倉,跟農用四輪一樣,採用的是轉動軸技術,前面兒一個輪,後面四個輪,兩輪一組,所以被稱農村人稱為五輪兒車。這種車的價格倒是不算貴,但也便宜,跟農用四輪拉貨用的汽車差不多。
陳秀瞟了瞟葛曼的五輪車,開玩笑地道:“葛老闆,堂堂的一廠之長,怎麼也得整個轎子開開,幹嘛非要開個三輪車呢,我跌面子。”
黃河聽得出這陳秀的話裡頗有醋意和諷刺的意味兒,倒也不失時機地解釋道:“陳秀,你可不要小瞧了葛老闆,她的車可是比你的車好多了,奧迪A6在前院兒放著呢。”
陳秀大吃一驚,心想真的假的?一個農村的小廠長能開得起奧迪A6?真是見鬼了。
有些尷尬——
倒是葛曼會心地解釋道:“黃哥哥逗你玩兒呢,咱是農村人,開著這廠子,用轎子也沒用,還是這大五輪兒實惠,送貨進貨什麼的,都方便。”
陳秀倒是第一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