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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stop,截斷,嘟嘟的聲音。

小五拍案,笑罵,好啊,你個壞東西,連你五姐都敢惡作劇,膽長肥了不是。

伸出魔爪,擰孩子兩頰。

阿衡不反抗,挽住她的臂,呵呵笑,走了走了,該吃晚飯了,今天元旦,我請你吃好吃的。

小五望天,攤手,╮(╯_╰)╭,又是新的一年,我們又老了一歲,奔三了。於是,我這二十年都幹了些什麼,為毛一點印象都沒有。

時年,二零零三。

阿衡覺得自己餓了,其實,這只是一種很空虛的感覺反映到腹中,造成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東西。

她說,我有印象。我小時候爬過十幾裡的山路,上初中的時候幫別人做過弊,高中的時候經常做排骨,後來,後來就來到這裡了。

小五乾笑,果然,夠無聊。是你的風格。

轉身,想起什麼,拍頭,哎,六兒,不對吧,今年過節,你不是該去給你未來公公婆婆請安嗎?

阿衡說,飛白的媽媽對我太客氣了,我去了,他們反倒不自在。

每一次,看著她,都生疏得像是看到不得不招待的陌生人,她是想說一聲,婆婆,我是你兒子要過一輩子指不定還給你生個孫子的人,關鍵,她怕她婆婆再來一句,是嗎,你辛苦了,太麻煩你了,這怎麼過意得去。

正說著,寢室的門開啟了,帶進一陣涼風,阿衡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

那人跺了跺腳,大衣的下襬轉了個散開的弧。

抬眼,長長的發。

是杜清。

她關門,門外女孩子們的嬉鬧被隔絕了個徹底。

那是她們常聽到並且彼此享受的生活,親密,溫柔,玩笑,似乎這輩子你我最貼心。

她看到阿衡,本來柔軟疲憊的姿態卻一瞬間高昂,像個小小的孩子般的戰士。

沒有明刀明槍,只是小小挑釁的毒,無從設防,倒到心口,依舊疼痛。

因為,這是你縱著她的下場。

完全接受她的下場。

於是,我可否把它稱作……背叛。

阿衡的臉上,無了笑意溫存,她問她,你有什麼話想要告訴我嗎。

杜清下巴的線條尖銳,你是要我向你認錯嗎,可是,我一點不覺得有什麼錯,怎麼辦。只能說,你的苦肉計勝了一籌。

她認為那個巨大的蛋糕招牌是一個多麼可怕的表露心機的苦肉計。

小五訥訥,你們怎麼了,氣氛這麼怪。

阿衡和緩了臉色,五姐,你等五分鐘,隨便找件事,DJ YAN 或者搖滾,都可以。不要聽我們的交談。

杜清把手套扔到了桌上,冷笑,你認為我跟你說的話很髒嗎,怕汙染了別人的耳朵?

阿衡坐在了椅上,手抓住了床欄,指扭曲了個怪模樣,為什麼要騙我。

她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嗤笑,拜託,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我麻煩你清醒清醒,被拋·棄·的北溫小姐。

所以,你只用受寵或者拋棄的哪家小姐來衡量溫衡,小六?

柴米油鹽醬醋茶,三百六十五天,日日夜夜,她只剩下這個價值。

阿衡大笑,拋棄,拋棄,這詞說得真妙,她一直想不起如何定位自己。

對面那個面容精緻的姑娘,已經把她當作了敵人,即使,不久之前,她們咬著同一塊甜甜圈吃得滿嘴都是奶油,環顧,笑得嘴角都掛著月亮。

頃刻之間,塌坍。

杜清指插入發,淡淡開口,你還要什麼措辭,不是已經認定自己受害,我十惡不赦,俯首認罪才最合適。

阿衡說,你的眼中,只有兩種選擇,你和顧飛白或者我和顧飛白,可是,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