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
是她不對,其實雲深在這件事情上一點錯都沒有,是她自己粗心大意了,又怪得了誰呢?
“雲深,對不起。”
她就是這個樣子,總是把事情搞得一團糟,她和容銘遠之間的糊塗賬算不清楚,與雲深之間的情誼同樣說不清楚。
“唉。”
喬雲深嘆口氣,忽然有些落寞,他說:“我不怪你,染染,我只是有些難過,你想逃離的時候,第一個想到能給你港灣的人,不是我。”
也許感情真的無法勉強,就算有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感情又怎麼樣?他以前抵不過容銘遠,現在又抵不過封景墨。
氣氛一度陷入了無盡的尷尬之中,曾經,與喬雲深的相處是最讓她感覺到輕鬆的,現在卻莫名其妙的加上了一層陌生與沉默。
如果不是醫生出來問誰是小孩子的家長,她可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喬雲深說了。
幾乎是找到了逃離的理由,蘇染站起身,衝喬雲深抱歉的笑笑,跟著醫生走了。
喬雲深看著蘇染沒入那扇門後,眼神中的陰鷙加深,眸色也是黑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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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獄
“染染,總有一天,你會是屬於我的。”
這麼多年,他喬雲深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感情也是一樣,他愛了蘇染那麼多年,絕對不能再允許一次,她去了別的男人身邊。
走出醫院,天微涼,喬雲深拿起手機,撥下了一串號碼瞻。
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怎麼樣?雲深,我今天演的還行嗎?溽”
喬雲深嘴角的笑意加深,“不錯,宋小姐,你真是天生的演技派。”
宋若初在那頭笑了,眼睛裡卻有落寞:“我說過了,我能幫你的,雲深。”
喬雲深打斷了她,交代幾句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也許人生總有遺憾,出現的不喜歡,喜歡的想要得到又難上加難,幸運的是,他喬雲深就是喜歡挑戰,他自己的命運,要自己去改變。
許靖華回到自己家裡的時候,王姨正在打掃客廳。因為這套老房子是在許靖華的名下,並不算在容氏的資產之內,所以還是許靖華的私人財產。
她是容家多年的老僕人,就算沒有人給開工資了,她還是不忍心這裡沾染了灰塵。
見到許靖華回來,王姨很明顯的吃了一驚,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夫人,您回來了。”
許靖華輕嗯一聲,算是回應。
她很疲倦,吩咐王姨去放洗澡水。
王姨應了一聲,壓下了滿腹的疑問,轉身上了二樓。
屋子裡冷冷清清的,許靖華坐在沙發上,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在她發呆的時候,王姨已經放好了熱水,她對著許靖華,依舊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洗澡水放好了,您可以去洗了。”
“嗯。”
許靖華嗯了一聲,看著王姨,帶著些奇怪的問她:“容氏如今已經不復存在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呢?”
王姨笑的憨厚而真誠:“雖然容氏不在了,但我在容家已經這麼多年,我只是不想讓夫人和少爺回來的時候,看到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了,心酸。”
聽到王姨的回答,許靖華滿意的點點頭,知道她是個可信賴的人,便將一件東西交給了她,“這份檔案很重要,你找機會交給蘇染,讓她交給封景墨。”
王姨愣了愣,還是接過了那份檔案。
許靖華當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她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