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染,而宋若初也跟著去,是因為。。。反正也誤了飛機,她一點也不介意跟喬雲深耗時間。
於是,等待封一一出結果的時間裡,四個大人並一個小孩一起站在了走廊外面。
喬雲深不勝其煩,妥協:“所以宋小姐,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宋若初背靠在牆上,一臉桀驁,她摘下了墨鏡,看著喬雲深:“這件事情是你做的,理所當然應該由你來賠,那些衣服什麼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只要把這條項鍊賠給我就行。”
她手心裡,安安靜靜的躺著一條被弄壞的鑽石項鍊。
粉色的鑽石在日光燈下發出淡粉色的柔和光暈,最末尾處的玉石吊墜冰冰涼涼的,上面好像還刻著字。
那項鍊看上去就價值連城,喬雲深頭疼,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他苦笑著看向了蘇染。
蘇染的眼神卻一直在宋若初的那條鑽石項鍊上,粉色的鑽石,與她手腕上的手鍊如出一轍。
連封景墨都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宋若初的身邊,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那條項鍊,皺眉問她:“宋小姐,可以告訴我,這條項鍊你是從哪裡來的嗎?”
當初,一條項鍊,一條手鍊,兩件價值連城的東西均出去他的手,是他在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上親自送給宋若初的。因為鑽石不夠,才用玉石來代替,拼接到了項鍊上。
可是,自從宋若初死去,這條項鍊就不知所蹤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宋若初懷有敵意的看著封景墨,收緊了手中的東西,“從我醒來,它就一直是跟著我的。”
醒來?
封景墨抓住了宋若初話中的關鍵詞,接著問:“宋小姐的意思是,你受了傷?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宋若初懶得理會封景墨,回答他:“我想,我受傷跟先生沒有什麼關係吧?我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似乎也跟先生無關,先生這麼在乎我這條項鍊,難道是想替他賠了不成?”
她話語中的火~藥味全都衝著喬雲深。
喬雲深無奈,拍拍封景墨的肩膀:“封先生,這是我惹出來的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
轉頭,“宋小姐,醫院不是談賠償的地方,這是我的名片,我就在事務所,您隨時可以過去找我,但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辦,您看,能不能改天再說?”
宋若初接過喬雲深遞過來的名片,看看他又看看封景墨,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喬雲深說得對,醫院確實不是什麼談賠償的地方。
折騰了這許久,她也困了,回不去巴黎,她還是回去休息一下為好。
宋若初走後,封景墨很明顯的開始心不在焉,他站起身,抱歉的跟蘇染說:“染染,我有件事,必須現在弄清楚,你在這裡看著一一,我很快就回來。”
蘇染點頭,寬他的心:“嗯,你去吧,我在這裡守著一一。”
封景墨走後,走廊上只剩下了喬雲深,蘇染還有一言不發的封言熙。
喬雲深想要靠近蘇染,封言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守在蘇染跟前,拒絕喬雲深的靠近。
喬雲深無語,真是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孩子啊。
蘇染將封言熙抱在身上,教育:“言熙,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禮貌呢?媽媽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
封言熙戒備的看著喬雲深,回答著蘇染的話:“爸爸說了,他不在的話,我就要負責守護媽媽和妹妹,這位叔叔明顯對媽媽徒謀不軌,我當然得好好防備他。”
他那麼小,卻說著與年紀極不相稱的話,蘇染無言,也不知道這樣對一個小孩來說,是好還是壞。
喬雲深也不再靠近蘇染,只是苦笑著說:“染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逃離這裡嗎?連個告別都